赵远说着,狡黠一抬头,“等哪日去你那一聚哈!”
赵远这是要蹭冰盆的意思啊。
林景荣连忙作揖回应,心头却想着,果然是一个娘生的,贵亲王顽劣起来,跟六殿下倒是有的一拼啊。
不知是因为被皇上的安排扰乱了计划,还是因为书房太过闷热,王爷脑袋犯了浆糊,总之,在林景荣出现的这几个时辰里,赵远倒是没问他关于方素问的安排,反倒是提起了五国集会选拔少年队由齐国公府的人负责的事。
听王爷的意思是说,得知这事是由孙家人负责,贵妃那边情绪很激动。
“你可曾听外祖母说起过,母后为何这么恨齐国公府的人?”赵远依旧亲力亲为,自己给自己扇着扇子,缓慢地说道。
虽然是在随便聊聊,可林景荣心里也有着自己的打算,他记得自己很小时,曾从府里老人们的嘴里知道一些姑姑跟齐国宫府交恶的事,不过自己当时年纪尚小,这些传闻也便没有入心,等到他可以独当一面时,那些老人们离府的离府,去世的去世,就在也找不到可以核实的人了。
林景荣隐约记得好似是与当年还是王爷的皇上下江南有关。
林景荣倒是也试图询问过老祖宗,却被打哈哈遮掩了过去,近几年来,朝中事务繁忙,林景荣也就没在追问此事,现如今被赵远这么一问,林景荣倒是也记起了当时的种种,当然,他并没有要把自己的记忆说出来,暗道是,生长在皇室的赵远定是比自己这个外人还知道的仔细,他有何须班门弄斧呢。
“禀王爷,微臣未曾听祖母说过!”林景荣毕恭毕敬地说道。
赵远鼻下一哼哼,“就知道你啥也不会说!罢了,罢了……”他长叹一口气,便轻轻摇晃着扇子,然后有一沓没一搭的扯东扯西瞎聊着,直到冯如意命人来传话,晚膳已经做好,让王爷去漱芳斋用膳,那赵远才跟被针扎了似得从凳子上起来,把扇子往桌上一放,便要匆匆赶往漱芳斋。
林景荣与他在岔路口分别,赵远嘻笑道,“如意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子,庄坞一事对她打击颇大,自打你们离开就一直闷闷不乐的,我看是一时半会儿缓不过劲儿来了,太后老佛爷还惦记着她给编排新剧目,我看一时半会儿是没希望了,你感觉想辙,给老祖宗先安排出戏7;150838099433546,莫等着她老人家自己惦记上了!”
两人临分开之前,赵远叮嘱道,林景荣连忙作揖应声,而后便目送赵远离开,他这才携林逸回府。
虽说冯如意安排了晚膳,此时不过才未时末,又是夏天,太阳还是很毒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