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声巨响,啤酒瓶碎了。
季阮阮眼前发黑,缓缓地倒了下去,战野眼疾手快,一下子接住了季阮阮,脸上是季阮阮从来没见过的慌乱和担忧。
但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吼的季阮阮浑身一颤,“该死,谁让你替我挡酒瓶的!?”
其实战野早就发现了矮胖男人的举动,就算季阮阮不冲过来,他也有时间制服矮胖男人,可怎么也没想到季阮阮突然冲过来……
他要拉回她时已经来不及了!
鲜血从季阮阮的额头上流了下来,季阮阮伸手摸了摸,疼的龇牙咧嘴,“我后悔了!”
说完,就晕过去了。
施琅见状,“卧槽”了一声后,扔掉酒杯立刻冲到了大厅。
战野抱起季阮阮后朝秦流水吼了一声,“快去开车!”
秦流水率先冲出了酒吧,战野见施琅下来,朝他冷冷道:“那些人,一个都别放过!”
他的语气嗜血冰冷,听的大厅的人都浑身一颤。
施琅看着战野冲出酒吧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
凌晨三点钟,季阮阮的伤口终于包扎好了。
虽然伤口不大,但很深。
在缝针与不缝针之间,战野最终选择了不缝针,缝针的话,以后留疤更难看。
如果她醒着,也肯定会选择不缝针,她最爱美了……
秦流水看到自家老大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悄悄地走出了病房……
战野看着季阮阮毫无血色的小脸,紧紧地捏了捏拳头。
不是分手了吗?不是不记得他了吗?为什么还要冒着性命之忧替他当酒瓶!
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以前两人恋爱时候的事情,她很护短,别人说他一句不好,她总会用十句顶回去,别人要是动他一拳,她恨不得拿刀去砍人家……
嘴上经常挂的一句话是:“你是我季阮阮的男人,谁要是欺负你就是跟全世界作对!”
她说她就是全世界!
是啊,她曾经是他的全世界,可后来她却亲手摧毁了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