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一个外国的使者,可以在自己的地盘,如此的傲慢无礼,他究竟依仗的是什么?
是实力,是势力,是力量,还是资历?
不论是任何一样,都足以证明,对方对自己的国度,对于自己的领导者,有着充足的信心,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如此胆大的来到别国耀武扬威。
当然也有可能是另一种情况,那就是对方疯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一个来找死的人。这样的人实在是太稀少了,毕竟生命是非常珍贵的,估计没有几个人会将自己的生命抛弃,扔到一边。
用手指敲打自己的额头,黄云坐在龙椅之上不断的沉思着。
而下面的群臣,则一个个站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他们其中大多数,对于炎黄属国,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归属感。因为他毕竟,刚刚归顺炎黄属国,如果不是因为黄云有兵力,也生杀大权的话,恐怕他们早就离开了,根本不会在意黄云。
对于这一点黄云也很清楚,不过这种归属感是需要培养的,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培养出来归属感,因此只能随着时间的延长一点点磨练出来。
“陛下,要不微臣出去看看?”蜀山河作为文臣之首,他出去迎接已经是给了对方最大的面子。
毕竟对方的使者,就算在牛叉,他的官位也不可能与蜀山河拼美。
可惜黄云依旧没有点头,只是不断的沉思,再沉思……终于黄云开口,打破了沉静,望着周围的臣子道:“你们知道吗?”
众人没有开口,因为他们知道黄云的话,还没有说完,所以他们继续竖着耳朵听。
“当你兵力雄厚的时候,你的家人,你的亲戚朋友,就会随着你的兵力增长而权势滔天。对方就是凭借着瓦拉国的势力,所以他才会如此的耀武扬威,不把我放在眼里。这一切,我都不在意,但是我在意的是炎黄属国,一个宛如婴儿的国度,如果被这样一个人,骑在脖子之上耀武扬威,对于这个婴儿的发展绝对是不利的。所以我不希望,也不想见到,有人将这个新出生的婴儿,拦腰斩断,阻挠他的发展。”
说完这些话,黄云闭上眼睛,在也不说一句话,也不动弹。
堂下面的群臣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不停的在脑海里面思索黄云刚才所说的话含义。
随着时间的流逝,蜀山河突然转身,第一个走出了大厅。随后黄鬓,彦铭……一次从大殿里面走出去。
剩下的人诧异不已,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蜀山河等人,可以如此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因为黄云没有吩咐,他们就不应该擅作主张,这是对皇帝最起码的尊重。
然而让他们更加迷惑的则是,黄云根本没有阻挠的意思,好像对方的离开,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时间,有些脑光灵活的人,好像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随后准备跟随离开。然而就在此时,黄云睁开眼睛道:“所有的人,都给我静静的站在这里,一步也不准离开,否则杀无赦。”
前后之间的差距,只有短短的三两分钟,可是所享受的待遇,却是两个级别,这让所有留下的人,内心之中恐惧不已。
……皇宫之外,蜀山河站在一个高点,眺望着不远处站着的瓦拉国使者一行人。
在他的身后,陆续出现了十几名臣子。
这些人站在蜀山河的身后,同样一言不发的望着外面的瓦拉国使者。
良久,蜀山河转过身躯,望着周围的官员道:“那些人就是一个虫子,他在给我炎黄属国的根基,制造麻烦,制造洞穴,制造危机。这样的事情,我蜀山河绝对不希望他发生。因此必须将其在出生之时,就要掐断,让他无法继续发展。”
“我等明白。”众人齐声应道。
“陈逸将军何在?”蜀山河一挑眉毛道。
“末将在。”一个年轻的将军,从众人之中一跃上前道。
“城下之人,包括那位尊敬的瓦拉国使者,一律二十大板,然后挂在城墙之上爆嗮一个时辰随后给他带到文正殿。”
蜀山河吩咐完之后,就带着其余的臣子,前往了文正殿。
而陈逸则领着几个部下,直接走向了瓦拉国的使者。
此时瓦拉国的使者,正在站在原地,望着远方的皇宫,内心之中在思考,一会要得到什么样的财务。
一般情况这种势力超越对方的国度,去小国联合,都会得到对方的尊敬和鼓励,一定的金钱奖励,那是必须的。
所以很多人,都喜欢这种国度级别的外交。这与那些势力之间的使者不同,那种两国交战的使者,几乎都是生死握在一线。而这种国度级别的使者,基本上都是安然无恙,不会出现任何伤亡的状况。
然而人就在此时,瓦拉国的使者,突然发现自己的眼皮子一直都在弹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是古老的传统,虽然不是很准,但是它一但跳起来,那么也让人浑身直哆嗦,感觉到很难受。
“不对头,我已经站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可是对方没有任何人前来迎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我得好好想想。”能做使者的人,脑力和眼力自然要不俗,否则根本无法完成外交的任务。
可是不论他怎么想,也弄不明白,到底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身旁的副使者,突然指着皇宫的大门道:“大人你看,炎黄国的皇宫里面,走出来了一堆军伍。”
顺着副使的指引看过去,瓦拉国的使者顿时皱起了眉头,随后脸色一沉。
对方的皇帝不出来迎接自己,那么也没有什么说的,可是竟然连一个大牌的臣子都没有出明显有点古怪。而这支军队,虽然人数并不是很多,但是从远处看过去,杀气凛凛,不是什么善茬。
陈逸领着兵马,走到瓦拉国使者的面前,随后看了一眼瓦拉国的使者,然后趾高气昂的道:“什么人?”
“吾乃……!”
陈逸打断对方的话,然后凶悍的道:“哼,一队人马驻足在皇宫之前,还用手指乱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种,弄不好就是敌国的歼细。”
听到陈逸的话,瓦拉国的使者顿时震惊了,随后他的脑海里面,似乎想到了什么只不过并不完善。
就在他震惊的目光之中,陈逸大手一挥,道:“来人给我将这个敌国的探子抓住,重打五十大板,随后挂在城楼之上示众。”
“大胆,你可知道,我乃是瓦拉国的使者。”瓦拉国的使者,望着陈逸跳着脚道:“我乃是奉着我皇的命令,前来炎黄国建立外交,如果汝敢在此羞辱我等,那么我等立刻就返回瓦拉国,从此与炎黄国再无干系。”
“你是不是瓦拉国的使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在我国皇宫之前乱点。”陈逸说完这句话,就不在搭理瓦拉国的使者。
当一群虎贲之师冲过去的时候,瓦拉国的使者护卫队,基本上没有什么反应,就被陈逸的部下制服了。
“小子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我一定要去告你,如果炎黄国的皇帝胆敢保你,我回国之后,一定劝陛下,兴兵灭掉炎黄属国。”
“我……!”
然而瓦拉国的使者不论怎么吵闹,陈逸也不搭理他,很快二十大板就敲打完毕,随后按照陈逸的吩咐,将这瓦拉国的使者一行,全部掉在城楼之上。
当将他们全部挂好之后,陈逸安排部下一阵敲锣打鼓,将周围的居民,全部召集过来,然后指着城楼之上掉着的瓦拉国使者一行道:“这些人,乃是探子,乃是敌国的歼细。他们进入我炎黄国,想要利用机会,破坏我们国家,想要让我们再度生活的战争的火焰之内。让我们成为奴隶,成为阶下之囚。这样的人,我们能放过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