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或许真的不短,也或许真的很长。长到它甚至可以疗息一切的伤,也包括情伤。因为他会让人学会淡忘,哪怕你心间还存在着那么一丝芥怀,那一丝隐痛,可那也只是那么一丝了。
微风拂过春面,满地的葱郁,鸟飞草长。一个白衣女子站在这还略显荒凉的地方,微风吹过。带动了一下那貌似不染风尘的白色衣衫,黑发轻轻的拂面。那张惊世的脸颊竟然显出的是不衬托般的苍白。一声轻叹,好象是要叹出这五年的凄凉一般。
“西妍姐姐,我来看你了。”一只玉手轻轻的将那本就不多的几棵杂草拔起。“西妍姐姐,我好久不来看你了,你有没有想我啊?”她对着一个光洁的墓碑轻声话语,“西妍姐姐,我今天答应王会的提亲了,你说小睿知道了会不会怪我?”风儿轻轻吹过那坟头的荒凉,没有一丝回答,也不可能有一丝回答,“五年了,我没有他的一丝消息,西妍姐姐,你知道我多想他吗?”两行清泪又悄然滑下,原以为五年的时光早已将那伤心泪耗光,可是那情泪又哪里会有一丝的干涸?原本白洁的墓碑渐渐模糊,渐渐不清晰,那是泪儿模糊了画面。
刘睿终于触碰到了山顶的那层结界,五指并拢,轻轻地穿过那看不见而又真实存在的结界。慢慢的碰触,慢慢的伸出,那结界又好似带着天空正在微微的颤抖。
那原本挂在嘴上的微笑此刻愈加的浓了。上善若水,水遇强则强,遇柔则柔。“原来这阵法结界就是一个水形阵法,却也困了我一年多,结阵之人果然非凡啊。”
尘土微扬,刘睿慢慢的收回了翅膀,熊妈依旧用那黑亮而关怀的眼睛看着他,他的眼里亦都是温存,更多的还有兴奋。
“熊妈,我终于把结界破了,我终于可以出去了。”那大熊略显痴痴的目光依旧凝视着刘睿,张大了嘴巴喘气。那少年忽又转入了深沉,眉头也渐渐的锁了起来。似有什么担心的事好像突然出现在心里。
刘睿又盯向了大熊,说道:“不对熊妈,我在这修习五载,本就是想有一日可以突破结界而出。可是这结界又必是有人设的,他给我设这些目的无非是困住我,如今我破了,那是不是就该面临他了?”大熊只是端坐着用大爪子拨弄了两下耳朵,也算是对刘睿的回答了。
刘睿又莫名的来了点奇怪,为何今日熊妈不与自己说话了?又为何我每次问道这山谷结界她都隐蔽不言呢?他又深深的注视大熊,难道它是有人有意让它来照顾自己的?不过以自己现在的造化恐怕还是不能出去翻云覆雨,倒不如趁着现在闲暇,先在修炼一年再说。念及此刘睿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脑海中突然闪现了一个女孩的音容笑脸,刘睿那坚毅的脸上又出现了难得的天真笑容。“月儿,再等我一年,我马上就要回来了。”
鞭炮声响彻东海王城的大街小巷,街道上的人们纷纷聚集到王宅恭贺,此时最开心的也莫过是王会了。用春风满面绝对能形容他现在的表情。
五年的时光,他也长成了一个魁梧青年,较原来的模样他显得更加的挺拔和意气风发。过往的客人也都盛赞王会的功业和那英俊的脸,多少来往的女孩看见他,也是不觉红羞扑面。
这时的王会已经是东海国的一名高级军官了,虽然他出道日短,可是他却好像是有特别的军事天赋一般。自成功出使北原回来,便是屡立战功,现在已经是一名校尉参军了。不过仕途上的一帆风顺,好像并不能抵的过今天所要办得事情万一。
就在今天,王会与田月终于结婚了。又是皇帝赐婚,又是百官相贺。王有财的心情今日也是畅快不矣,老夫妻两人眼见已经是合不拢嘴的状态了。
而此时的人们,可都还记得当年那个睿智的少年?那个差点就翻云覆雨的小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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