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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琅琅虽然在银洛市混,但也多少听过秦氏集团的名声,眼前这美人强调自己姓秦,看她的年纪和谈吐,只怕是秦氏集团董事长秦逸川的女儿,
该死,郎琅琅暗骂自己蠢材,一时竟然沒有猜到这美女的身份,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回他打肿脸、充胖子,想要包养唐瑶,谁知却碰了一鼻子灰,这一回,他竟然又糊里糊涂弄错了人,
“咳,那个……秦、秦小姐,你、你你你……你和秦逸川秦董事长是什么关系。”为仔细求证,以免弄错,他不得不有此一问,
秦语菲神色神态自若地回答:“正是家父。”
完了完了,果然是她,这么干脆利落的回答,让郎琅琅的心又凉了半截,借给他一千个豹子胆,也不敢包养秦氏集团的千金小姐啊,为什么长得极为漂亮的美人,他都碰不得,这运气也太“好”了点,
郎琅琅痛恨自己的眼睛实在太刁了,包谁不好,偏偏看上了秦氏集团的千金小姐,这可真是拿自己的脑袋去撞枪口,,找死了,
“既然郎董事长想送钱给我,那我也不好拒绝,写多少好呢。”秦语菲看出郎琅琅已经内心发虚,故意拿起支票,有手指弹了弹,
“秦小姐,我那个……呵呵,您拿错了,那张支票只是样本,沒法到银行兑换。”郎琅琅马山赔了笑脸,伸手先去把支票取回來,
秦语菲心里暗暗笑了一下,表面上神色不动:“刚才好像有人想要用支票包养我,我怎么听见那人说,随便填多少都可以呢。”
“对啊,谁,到底是谁这么大胆,不知道秦小姐是堂堂的秦氏集团董事长的千金吗。”郎琅琅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还振振有词地嚷了起來,好像刚才的事情,跟他一点关系也沒有似的,
秦语菲看他自编自导自演,觉得有趣,便陪他说下去:“郎董事长真的不知道是谁想拿支票包养我吗。”
“我不知道啊。”郎琅琅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那表情好似自己就是一位忠正耿直的君子,
秦语菲把支票在他眼前晃了晃:“那我就只好去查查,这张支票上,除了我的指纹之外的另一个神秘指纹了,看看到底是谁留下的。”
“请务必让我彻查。”额头直冒冷汗的郎琅琅快速夺过那张支票,将其揉成一团,放入口中,大肆咀嚼,
秦语菲看他吃的津津有味,便到饮水机前给他接了杯水,奉了过去,郎琅琅接过之后,赶紧张开嘴巴,连带支票的碎片,合水吞服入腹,销毁证据,
事至此后,秦语菲也沒打算再继续追究,她把话锋一转,谈起了这次郎琅琅來到这里的目的:“郎董事长,你刚才说,來这里是为了收债,具体是怎么回事,请说给我听听吧。”
郎琅琅抹了抹额上的汗珠,唯唯诺诺地说道:“是这么回事,这间公司原來是我投资梅尔扎克创立的,现在我的九匹狼服饰公司被陶朱集团收购了,他们让我过來收债,并且要收回这里,不再让这个公司开下去了。”
郎琅琅指着秦语菲手上的那份协议,继续说道:“上面写得很清楚,当初订的协议,我有权关闭这家公司,这都是陶朱集团的意思,与我无关啊,秦小姐,我只是个跑腿的,你也要理解我啊,像我这种小人物,怎么敢违背陶朱集团的意思。”
秦语菲仔细阅读了协议,不禁微蹙起秀眉,看样子,陶朱集团是铁了心想跟影部对着干了,不曾想到,他们居然能找到郎琅琅这个人,还利用他來剥夺影部的收入,
尽管早些天,李逍尘已经决定另寻生路,可谁想得到,陶朱集团这么快就对影部采取擎制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