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你的话,我一个字也不要听。”夕霞拉着朝霞的手,转身便要走,
裂白仙人哂笑道:“你们混在仙界大军中,还以为我不知道吗,方才你们也应该瞧见,前方细作回來报告雷神,把前线的情况都说了,其中一条消息就是……天蒙再魔军营帐中与天魔族最美丽的魔女萝伽,共效于飞,萝伽的浪荡呻吟,可是传遍了整个魔军大营,本來这件事,所有的天魔族将士都能作证,但他们现在已经化成灰了,不过雷神却是与我亲耳听到细作报告这个消息,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他。”
朝霞和夕霞用双手捂住了耳朵,不想听他说话,快步走开,裂白仙人朗声再道:“你们这是在自欺欺人,天蒙喜欢的是魔女萝伽,她长得美艳妖媚,身材火辣,最能令男人着迷,天蒙当然对她欲罢不能,再看看你们,虽然仙气飘然,气质卓绝,美得不可方物,却少了勾引男人的手段,可惜,可惜啊。”
“我不准你乱说。”朝霞实在气不过,回过头來,怒瞪裂白仙人,“我和夕霞姐妹二人,哪里比不过那个狐媚子萝伽了。”
夕霞也有些生气,但沒有说话,只是和朝霞站在一起,怒视裂白仙人,
女性始终是感性的生命,即便是美貌仙子,也很难接受自己心仪的对象跟魔女好上了的事实,更何况,她们绝不肯承认,萝伽比她们还要美丽动人,
裂白仙人见她上钩,便趁热打铁,说道:“你们大可去问天蒙,看看他怎么说,这道貌岸然的混蛋尝过了萝伽的滋味,一定回味无穷,我看啊,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掉萝伽了。”
“你。”朝霞气得想过去打他,却被夕霞及时拉住,
“别上他的当。”夕霞把朝霞拉回來,“我猜她肯定是想引我们上钩,然后用我们來使天蒙分心,不要冲动坏事,我们不能成为天蒙的拖累。”
朝霞点头道:“对,我们不理他,走得远远的,不要听他乱吠。”
两位仙子携手离开,飞仙剑因为要保护她们,不敢离得太远,也跟了过去,裂白仙人仍然不死心,保持距离,跟上她们,一边走,还一边绘声绘色的胡诌天蒙与萝伽的种种风流画面,他本來就能言善辩,再加上用词巧妙,不多时,就把一场床戏说得精彩纷呈,好像他亲眼见到了一样,
朝霞和夕霞虽然又捂住了耳朵,也极力想摆脱这个烦人的家伙,但还是忍不住听他胡言乱语,不管她们如何相信天蒙,心里总会有一丝的怀疑,这种猜忌心,每个人都有,只是轻重多少各不同罢了,也正是这种心态作祟,使得她们一步步被引入了裂白仙人的陷阱,
假话说上一万遍,也能以假乱真,被当成是真相,裂白仙人的如簧之舌反复催眠着她们,目的只有一个,,让朝霞和夕霞认定,天蒙跟萝伽有可能发生过关系,
只要“有可能”,她们就会去求证,只要她们动摇,那他就有机可趁,但是,即便如此,对她们寸步不离的飞仙剑,始终是个麻烦,得想个法子把飞仙剑弄走才行,
裂白仙人一边向朝霞和夕霞描述不堪入耳的风流场面,一边琢磨着,该如何是好,想了好几个法子,他都觉得不行,
正当他犯愁的时候,空中的波旬一记怒拳,将天蒙打退出好远,
“咳咳……”落下去的天蒙,顿感头晕眼花,浑身无力,
裂白仙人一看,登时大喜:“这他妈的猛药,终于他妈的终于发作了,哈哈,天蒙,这回看你怎么死。”
波旬正打得兴起,一见天蒙受伤,立即趁势追击,狂扑过去,想将其置之死地,感应到主人危险的飞仙剑,立即从朝霞和夕霞身旁离开,飞去救援,
在魔王波旬的拳头即将轰到天蒙的面门上时,飞仙剑及时來到了主人身前,天蒙强忍着负面症状,猛一咬牙,捏着剑诀,食中二指顺势一引,飞仙剑便轻而易举地刺破波旬的护臂甲,闪电般地由下而上,刺穿他的手臂,
“波旬,受死。”天蒙一跃而起,握住了具有最强物理攻击的飞仙剑,狂吼一声,怒斩而下,
波旬不闪不避,拼着受他一剑的代价,同时挥出双拳,附在他拳头上的黑色魔气顿时狂射而出,朝天蒙的胸腹轰去,
这一下,拼得就是决心,看谁更想赢,看谁先撤招,只要有一方回身自救,双方依旧打平,可是天蒙绝不肯放弃这个大好时机,他已经察觉自己身上不对劲了,若再打持久战,于他不利,他需要的是速战速决,
于是,天蒙依旧不改原意,奋不顾身地朝魔王波旬的头颅砍了下去,
当波旬的双拳轰在他身上时,飞仙剑也切开了魔王的黑色头盔,就在胜负即将揭晓的一刻,不远处传來了震天的杀声,,上古仙界的援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