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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云千雪让服部天藏协助磨墨,自己提起毛笔,呆呆望着光滑坚硬的金刚石石板出神,本來按照水月静香所说,李逍尘对书法和绘画并不精通,就算他修为高深,能够在金刚石上刻字,但字体绝好不到哪里去,出云千雪也大可以痛击其要害,稳操胜券,
可如今李逍尘身边已有了一位博学多才的美娇妻,“仙满楼”三个飘逸出尘的大字,便是出自她的手笔,只瞧这几个字,便看得出她的书**底有多浑厚,想必秦语菲自小就有名师教导,要在纯粹的书法上胜过她,并非易事,
不过书道比的不单是写字,更比修为,只须在这方面胜过她,便是赢了,
打定主意之后,出云千雪忽地动手,运足了真元,用毛笔沾了金墨,在金刚石石板的右侧,竖着写下了“长恨歌”三个楷体字,其手法之快,落笔之准,力道把握之均匀,着实令人惊叹,
更难得的是,她以柔软的毛笔硬生生在金刚石上刻出了字,“长恨歌”这三个字,并不是写在石板表面,而是被刻入了金刚石中,金色的墨镶嵌于字中,在阳光的辉映下,显得金碧辉煌,煞是好看,
江市长看了也忍不住赞道:“真是名家手笔,字写得非常漂亮,深得楷书真传啊。”
陆冰冰看着那金刚石上用毛笔“写”出的字,也是心生感慨:“他们真不是一般人,不用打磨工具,就能在这么坚硬的金刚石上刻字,而且用的还是柔软的毛笔,太不可思议了。”
美美点头附和道:“这几个日本人还真有点本事,嘿嘿,这下有好戏看了。”
这些世俗人对这新奇的比试感到兴奋,修仙者们同样也对此充满了好奇,大家早就听说,出自名门的秦语菲从小就被秦逸川夫妇精雕细琢,不但修为了得,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第一局比的书道,须得要将她个人的修为与才艺结合起來,方能做到,
所以这些各门各派的修仙者,纷纷引颈侧目,想要一睹秦语菲这美貌才女的风采,
与出云千雪那信手拈來的从容不迫相比,秦语菲显得有些谨小慎微,她沾了点金墨,暗运真元,在金刚石石板上点了一下,结果落笔处被凿开了一个小洞,许多细小的裂痕以这个小洞为源,向四面八方裂开去,整块金刚石石板的表面,已经布满裂痕,
一旁的李逍尘讶异地说道:“语菲,你力道用得不对,石板出现裂痕了,就算写出來,也会因为这些瑕疵而变得不好看吧。”
秦语菲专心致志地思考着,对李逍尘的话充耳不闻,她又沾了金墨,在金刚石石板上点出几个小孔,多试了几次,由于还沒有准确把握力道,这些小孔总会伸展出许多细小的裂痕,
美美看了她的怪异举动,不禁皱眉:“冰冰姐,你说那个秦语菲在干嘛呢,光在金刚石上戳戳点点,把一块光滑如镜的石板弄得到处都是裂痕,还有那些小洞洞,到处都是,难看死了,待会还怎么写字啊。”
陆冰冰若有所悟地回答道:“我好像明白她的用意了,那块金刚石从表面上看,的确是像镜子一样平整光滑,但平面之下,未必就是质地均匀,秦语菲在不同的地方戳点,为的是测试不同部位的密度,这样待会才能拿捏好下笔的轻重,她开凿的那些小洞,也是经过计算好的,一会写的字的笔画,肯定会经过那些小洞,刻上字以后,它们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美美拍手笑道:“果然是好主意,看不出,这个秦语菲还蛮聪明的嘛,连这种事都考虑到了,不过那些细小的裂痕又该怎么处理呢。”
陆冰冰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过了一会,秦语菲戳点完毕,准备开始下笔,另一边的出云千雪,已经写到了“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的句子,
众人只见她不紧不慢,退了一步,沾足了金墨,气运丹田,正式开笔,飞舞的毛笔像一辆推土机一样,所过之处,金刚石皆化粉末,簌簌而落,不多时,仙味儿十足的飘逸美字,便呈现在大家眼前,
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随着时间的流逝,做了充足的准备工作的秦语菲,把原先落后的局势,一点一点扳了回來,
出云千雪写到“芙蓉如面柳如眉”的时候,秦语菲已追到“行宫见月伤心色”一句,到了“忽闻海上有仙山”这一句时,两人已经处在同一进度,一众大学生也开始为她鼓掌叫好,
不过李逍尘却有些担忧,秦语菲后來居上,固然很好,但这也意味着她必须付出更多的真元,去拼下这场胜利,如今她有孕在身,不宜过度动用真元,以免伤了胎气,
一个小时很快就要走完,出云千雪在写到“天长地久有时尽”的时候,感到真元损耗很大,原本稳定有力的手也变得有些微微颤抖,她忍不住斜眼瞥向那边的秦语菲,却惊然发觉自己的对手,已经在写长恨歌的最后一句“此恨绵绵无绝期”了,
惊诧之余,出云千雪不得不调动出所有的真元,加速在石板上刻写,
在旁磨墨的服部天藏,眼看秦语菲就要完成整篇长恨歌,便在暗中以拇指紧扣中指,蓄满真力,向秦语菲一弹,
此刻,全神贯注的秦语菲已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对外界的一切充耳不闻,她一门心思只想完成这最后的一个字,其他人更是沒料到在比试中,会有人偷施暗算,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块金刚石石板上,
因此,这一击沒有受到任何阻挠,顺利击在了秦语菲的腹部上,
“噗,。”中招之后,秦语菲当场喷出一口鲜血,捂着肚子,倒了下去,李逍尘吓得面无人色,赶紧放下手中墨砚,将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