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纸上的内容根本不是石碑文字,而是一种特殊的符咒,咒文中央,赫然写着一个“情”字。
黎叔抹了抹不断涌出的鼻血,勉强一笑:“你上当了,那是催情符篆。”
话才出口,纸张上的咒文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如千万只蚂蚁,爬上黑袍人的手指,很快便钻入他体内,一股难以抗拒的**从身体的深处源源不断冒出,猛烈冲击着黑袍人的理智。
黎叔忽然一回头,向着窗外大吼道:“就趁现在,快去救我女儿。”
话音才落,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地从窗外飞走,黑袍人沒预料到外边还蛰伏有别的人,登时暗叫不好,这下可中计了。
怪不得刚才黎叔非要确认自己女儿是否活着,他的目的之一自然是想看看女儿的情况,更为重要的是,他通过手机的來电显示确认了被拨打方的范围,黎叔用假的石碑文字令他陷入困境,是为了拖住这边的情势,好叫人去营救他的女儿,也不知那两个人修为如何,可千万别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黎叔哈哈大笑,对黑袍人说道:“你不想知道我的帮手是谁吗。”
“难不成是……李逍尘。”黑袍人瞪着眼睛,惊疑不定地问道。
“沒错。”黎叔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笑容,“他的本事,想必你应该知道,阳神的飞行速度很快,在确定了大致的片区后,想找一个小女孩,并不是什么难事。”
“你。”黑袍人勉力站起,拼命抑制住体内的躁动,一把向黎叔抓來,“就算得不到那份石碑文字,我也要你死在这里。”
黑袍人的修为本就在黎叔之上,此时他心怀憎恨,出手极快,毫不留情,黎叔方才被打了一拳,脑袋还不甚清醒,但即使完好无损,也躲不过这致命的一击。
眨眼间,黑袍人的爪子已经來到了黎叔的面前,就在他准备捏爆黎叔的脑袋时,一道黑影窜了出來,及时把黎叔拉走。
一击之下,未能得手,黑袍人在惊诧之余,还想要追,岂料这么一提气,暂时被压制住的**又涌出來,黑袍人难受得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冒出,一滴滴落到了地上。
“这种符篆……为什么会……”黑袍人极力抵抗,想要再次压制住好似无穷无尽的**,可当初连那些在上古仙界的天魔族士兵都沒法抵御催情符篆,黑袍人又拿它有什么办法。
很快,兽血沸腾的黑袍人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飞速朝红灯区奔驰而去。
秦语菲把黎叔带到安全的地方后,把他放下來,转身便要离开,黎叔惊恐未定,连忙问道:“小菲菲,你要去哪里。”
“我得去抓那个黑袍人。”
“什么,他、他……他现在正处于失控状态,而且刚才逃跑的方向,似乎是……你,你孤身一人去追他,太危险了,还是等……”
“放心,我有瞬飞符篆在身,不会有事的。”别说那黑袍人的修为比不上自己,即便遇到危险,秦语菲被人制住,连瞬飞符篆都使用不了的时候,她还可以凭借强大的意念将李逍尘的阳神分身立刻召唤到自己身边。
不管怎么说,那诡秘的黑袍人很可能知道些与魔王波旬有关的事,为了李逍尘,秦语菲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拼了。
一路飞到横滨那纸醉金迷的红灯区,她勉强追上了黑袍人,找个沒人的地方下落后,她一双眼睛恰好瞟见黑袍人趔趄地进了一家高级夜总会,于是乎,秦语菲三步并作两步,也紧跟了上去。
“小姐,请问您是一位吗。”守在外面的保安见到秦语菲风风火火的样子,立即把她拦住。
秦语菲眉毛一挑:“怎么,不让进。”
“这个……非常抱歉,如果您是一位的话,我们这里原则上不能让您进去。”保安一本正经地说道。
最近正处于严打期,在日本,这个行业虽然兴盛,但或多或少都得受到制约,毕竟玩女人这种事情还是沒有公开合法化,像秦语菲这么漂亮的女人,万一是來暗中调查的公务员,那可就不好办了。
秦语菲不服气地说道:“凭什么,刚才我看到一个穿黑袍的人也进去了。”
“这……”保安一脸为难,“那位先生是男的,您是女性……”
“瞧不起女人吗,女人就不能出來玩吗,我找牛郎可不可以,别告诉我,你们沒有这种服务。”这几句话说出口,连秦语菲自己也感到诧异,这是有教养的女孩子该说的话吗,难不成自己真被李逍尘给带坏了。
“我,这……小姐,这话可不能胡说啊,我们做的可都是正经生意。”保安满头大汗地辩解道。
秦语菲懒得跟保安废话,直接出手拍晕他,大步跨入夜总会,冲着穿黑西服的经理叫道:“刚才那穿黑袍的男人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