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在警局被冻得跟狗一样的斯文男终于迎来了他的希望,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在一番手续和批评安慰之后把他也领走了。
要说这个斯文男名字叫何涛,来的胖子正是他父亲秘书,名字叫李奕,何涛也是不敢给自己父亲打电话,只好找了个自己指挥得动的。
却不知道自己狗屁不是,李奕接到电话就立刻汇报给了领导,也就是何涛的父亲,所以李奕过来才会批评,还好不来的不是他父亲,若是他爹过来就是责骂了说不定还拍几下。
今天这事还得从头说起,要说京城也算是官员满地走,一块砖拍倒八个没一个不是政府部门的,要说何家还算是小有实力,可是在京城何涛家也就算是末流。
要不然的话家里边一个电话通州这边就得把人妥妥的送回京城,而不是还要派过个秘书过来留下案底。
这四个人是怎么搀和到一起的呢?说起来也怪平安,没事非要在通州这边继续创业,说起来那个黄毛也是个本地官员子弟。
今天开出车来的就是他,这车也是农业局的座驾之一,他的父亲就是那个被撸下来又找人托关系上台的农业局局长。
这位局长大人因为市里边缺少环境保护的原因再次被分配了一个副局的位置,其实也就是个淡汤寡水的位置。
可是这位早有前科的局长可是不一般,小眼一眯就发现了财路,有个小年轻竟然往这边玩矿场,矿场啊!
矿场是什么?矿场就是污染啊!污染可不就是环境问题吗,有了问题这鸡蛋还不是任自己叮啊,就这么着,想着接下来收个几万块的红包的副局回了家。
美滋滋的副局三五杯下了肚,给了自己染黄毛的儿子一巴掌就开始说自己又要怎么春风得意的事,等过段时间就补偿一下自己大宝贝儿子。
原来这副局失势之后没人送钱浑身别扭,手里边的钱也是搂的紧,不是不舍得花,而是想要再回政坛一展身姿。
可是不行啊,一下子零花钱骤减的黄毛受不了,只好四处游走,好在原来的跟班没有都走算是有些势力,帮忙弄点钱花。
黄毛就利用还剩下的关系也帮忙做些遮掩之类的事,倒也还算是滋润。
说来也怪,就在自己的父亲再次上位之后就又开始有人聚拢过来鞍前马后的,黄毛也乐得享受,给自己原来在京城的哥们打了个电话。
原来家里被撸下来就收敛了许多,玩的起来的也不敢在联系,现在一朝东山再起,黄毛不客气的想要再炫耀一下。
说来也巧,就在副局讲完矿场财源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原来的一个小跟班突然过来了,这人就在平安的新工地干活。
听说自己原来的老大东山再起,谁他吗还想干活,屁溜屁溜的赶了过来,想着怎么也得拿出点见面礼的他就讲了平安拿钱砸进度的事。
黄毛一听眼睛就亮了,有钱啊!小伙,不过想到这人竟然没有啪啪的过来送钱而是拿钱去砸进度,自己这边怎么可能让你建设下去。
正要过去找点岔子来解解闷的黄毛突然接到电话,原来哥们何涛过来了,赶紧照规矩订了桌饭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