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问悠闲地一笑:“杀我只是目的之一,更大的目的是所有的新生,那可是武校绝佳的新鲜血液,现在新生都在庙内,朱大少孤独一掷,是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可是······”
“你个头啊!”
天问白了一眼李衡:“哪来那么多可是,月色这么好,叫上你二哥几人,一起月下小酌。”
“好酒!”天问砸了咂嘴。
“那当然,这可是我自家陈酿,典型的珍藏版。”曹权一脸的自豪。
“呀呀呀,看把二哥得瑟的。”薛阳与彭光被逗乐了。
“咦”何璇将酒扔给李衡:“五弟怎么不喝啊?如此好酒,就不尝尝?”
“尝个蛋,没心情。”
“没心情?”童枢嘿嘿一笑:“要不要请庙顶上的那个家伙陪五弟喝一杯?”
“庙顶?”李衡眨了眨眼:“有人偷窥我们?”
“没人偷窥,又该如何钓鱼呢?”天问将手搭在了李衡的肩膀上。
“呦西,大鱼总算是要咬钩了。”
李衡也终于是由阴转晴:“喝喝喝,好酒啊!”
月光怡人,七兄弟中间已多出了五六个空酒坛,人非但没醉,反而更加清醒。
“呀,最后一坛了,不能喝了。”曹权打了个酒嗝,恋恋不舍。
“嘛呢,这么小气。”李衡有些不乐意了。
“喝了那么多,总该施舍点给别人吧。”
天问徐徐起身,活动了几下腰肢。
“施舍给人,我还真舍不得,不过要是给鱼嘛·······”
曹权一笑,将酒抛给了天问。
“酒泡鱼,好主意!”何璇几人笑出了声。
“好主意,曹家造!”
天问一声戏谑,屈指一弹,酒坛离手,带着刺耳的风声,射进了茫茫密林内。
“朱大少,此酒如何?”天问斜倚古树,像是在以酒会友。
“入口连心,好酒!”
柔柔的阴笑声,曹权六人如剑般凌厉,围在了天问的身后。
风声突起,枯叶乱飞,古树轻轻晃动,玉手托着四道黑布遮体的巨大铁笼,四名**女子自空中徐徐下滑落地。
“擦!又是裸模!”
“还来这一套!”
“别拦我,非拿鞋底抽死他不行。”
裸模一现,天问六兄弟当即是火冒三丈。
“谈定点!”
天问将声音拉的老长:“难得有机会欣赏如此完美的**,多看看,养生啊!”
“叽”
四名**女子掩嘴笑出了声,却比怪枭还难听。
“裸模,你们叫我们裸模!叽······”
“既然你们对裸模如此地不感冒,那我们只好······”
玉手自玉胸前轻轻滑过,羊脂般的肌肤瞬间扯开了一个巨大的裂口,地上多出了四张美人皮,裸模也立马变得身形枯瘦,脑袋光秃,脸颊尖尖,背后长着一只巨大的精钢陀螺。
“谢谢你们的裸模称号。”
声音尖锐而怪异,枯爪撕碎黑布,四只巨大的铁笼内竟然关着四头灵兽,遭受重击,灵兽皆已昏迷。
“为了回报你们的称号,给你们做个精彩的表演,可不要害怕哦,也是我们真正的名字,它叫绞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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