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忽得从水底射出一支水柱,径直的打了查文斌一脸,查文斌猝不及防只得拿手去擦,一只蛤蟆忽得从水面钻了出来欢快的游着。
那三足蟾原本被炸断一腿,断裂处此刻竟然完美的复原,看不出半点伤口。它欢喜的在水里游来游去,时不时的昂着脖子冲着主人叫唤,这蟾蜍自从被带回来就没有这样高兴过。
三足蟾应日月精华而生,传说只有出现不世宝藏的地方才会有它。昆仑绝顶,龙脉之祖,瑶池仙境,万年雪峰。它有着强悍的治愈能力,又怎会治不好自己的那条伤腿呢?那是因为普通的水,再怎么过滤,再怎么干净它始终杂夹着人间的尘埃。三足蟾本来就不属于人间,仙凡不同品,唯有这登高九天的雪水才能和昆仑媲美,它怎能不舒服?
如果可以,查文斌想重新带它回昆仑,只有那里才是它真正的家园。
那蛤蟆洗完了澡,又恢复了灵气,钻到查文斌的口袋里继续呼呼大睡,这里怎样才和它无关呢。
不好的心情都被这只小东西的调皮给一扫而空,每个人都来轻捧一杯水,洗去身上的尘埃,如同朝圣者那般,怀着敬畏的心。
满地的右旋转“”字标记很容易让人误以为自己是进了一座佛门的大殿,因为大多数人都会把这个符号和佛联系起来。作为最古老的宗教之一苯教,后人认为,“”字一为苯教教义,二是苯教教徽,最初的意思是坚固,永恒不变。
但是这个说法近些年随着考古学的深入,已经越来越站不住脚了。不容置疑,“”是藏族文化尤其是其传统宗教的重要符号。在藏族传统民俗中,逢年节喜庆都用白石灰于门外画上此图案,表示吉祥如意;修建新屋时,画此图案于房基地,意为坚固耐用;将此图案绘在房门上,可以抵挡邪恶,驱逐病魔。
有的藏族妇女遇本命年,会把此字符绣在衣服背部,期望菩萨保佑一年平安。在腰带、挂毯、唐卡乃至祭祀仪式中,这符号亦常常出现。通常认为,“在西藏,‘’字不论作为图案还是符号均随处可见。在藏语中,被汉语中读作“万”的“”被称作“雍仲”;而在我们中土则是唯一的女皇帝武则天在大唐盛世下旨将“”定为右旋,定音为“万”,义为“吉祥万德之所集”。
在藏区看来,‘’表达的是吉祥的含义,这一点,同汉民族是一样的。我们可以称‘’为‘雍仲’吉祥符。在西藏历史上,‘’是与宗教紧密相联的,无论是原始的苯教还是后来的藏传佛教。在原始的苯教中,‘’就是吉祥的标志,苯教创立时被称为‘雍仲本’,使用的文字被称作‘雍仲’神文,苯教所处的地方被称为‘九级雍仲山’、‘雍仲沙丘’,苯教祖先所持的禅杖也有‘雍仲’吉祥图案,就连苯教寺庙选址也多在天然带有‘’形图案的地方。佛教传入西藏后,‘’也被广泛运用。凡是佛的画像,胸前必有吉祥符。只不过苯教与藏传佛教在使用‘’有一定的区别:苯教里的‘’按逆时针方向旋转,佛教里的‘’按顺时针方向旋转。”
但是这个字不仅仅是出现在了中国的疆土,在更加古老和遥远的年代,那些不同的地区都有它的身影:
遥远的新石器时代,现代人在伊朗胡齐斯坦省出土的陶器碎片中发现了“”字图案;在青铜时代初期,在俄罗斯乌拉尔山南部的辛达雪塔出土的陶器之上也有“”字图案;印度的古吉拉特邦的罗索尔和巴基斯坦哈拉帕等地出土的印鉴中也有这个标记;另外高加索地区中北部、阿塞拜疆、斯基泰人、萨尔马提亚人等于青铜时代或者石器时代的器物中都有出现。这个图案甚至出现了在了非洲,在博尔戈尔山神庙内的陶器上就有“”字标记,而它来自公元前11世纪的非洲东北部。
在大航海时代来临还有几千年的古代,这种符号就已经遍布了有人类文明的地方,佛教将它发扬光大了,但是谁都不敢肯定它就一定是出自佛教,因为它比这种宗教出现要早得多。
而查文斌则认为它出自道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