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这个样子就可想而知,你的父亲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就趁此机会给秦国的百姓,彻底的除掉你们父子这两个祸害!”
此刻莫天仇心里面的那股杀意,不禁被须子泰所说的那几句威胁话,给刺激的紧紧的萌生了出来,原本之想解决到须子泰的打算,也是随之而变,继而想借此机会,来一个一锅端,把他们父子全部给铲除。
“我····我····我父亲是朝廷的重臣,你如果想对我父亲不利,就不怕国主的天威不成?”
须子泰这个小子,从一开始就一直用他父亲在秦国的权势地位来威胁莫天仇,总认为凭着这些条件,就一定会把莫天仇给压服。
可是让他万万也没有想到的是,他面前的这个人,别说是一个凡间国度的尚书或国主,就是在他所不知道的修仙界,现在能够有资格说威胁语言的,也不过是寥寥数人而已,所以他的那些威胁的话,在莫天仇的面前,根本就是一个笑话,连一点用处也没有。
“我早说过,秦国的国主也没有资格和我说这些话!”
“你···你····?”
须子泰见莫天仇的态度如此的强硬,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当做一回事,不由得开始害怕起来。
此刻,只见他对着他身旁的那些恶奴大喊道:“块,块把他给拦住,如果谁把他给挡下了,本公子赏他万两黄金,豪宅一处,美女十名!”
此时,须子泰见莫天仇不买他的帐,再想想刚才那魏签顺死的惨象,立刻是心底生寒,许下巨大的赏金,妄想让他的那些恶奴来吧莫天仇给拦下,好接机给他创造一个可以逃走的机会。
开始他接连喊了好几声,却是不见他的那些恶奴,有一个敢站出来去面对莫天仇,就好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一样,都是没有搭理他。
须子泰见此一幕,不由得是又气又急,对他的那些恶奴骂道:“你们这几个狗奴才,平时更随着本公子,吃香的喝辣的,逛赌场玩女人,那一次本公子有过亏待你们,这到了关键之时,却没有一个肯为我分担一些,一个个全部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须子泰对着他的那些恶奴嘶声怒骂,却惹来他的那些恶奴对他是耻笑连连:“公子,平时我们几个是跟着你,吃过不少的好久好菜,也玩过许多的女人,不过我们也为你出过不少的力,为了你也是干尽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我们根本就不欠你什么,如今我们可不想为你连命丢在这里,至于你的美女黄金,我们也不敢消受,公子你还是自个留着吧!”
须子泰的那些恶奴平时对他唯命是从,只不过是为了他们各自的利益,如今这利益和生命发生了冲突,他们就坚定的选择的生命而放弃了利益,也就随之抛弃了他们昔日的主子须子泰。
莫天仇和苏灵珊几人,对须子泰主仆之间的闹剧没有产生一道兴趣,此时只见莫天仇一个闪身,来到了须子泰的跟前,然后就在须子泰那万分恐惧的目光之中,一伸手就把抓住了他的一条胳膊,就如同拎着一只小鸡一样,抓在了手中,旋即对苏灵珊刘嫣然她们说道:“回若曼家去!”
须子泰的一天胳膊被莫天仇给抓在手中,几乎把他的骨头都给攥碎,痛的他身上的冷汗立刻把他浑身的衣服给浸透,呲牙咧嘴的如同杀猪一般,连连惨叫起来。
“啊···啊····疼···疼死我了,这位大···大爷,请你绕了···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现在知道后悔了,不过太晚了!”莫天仇说完后,如拖着一条癞皮狗一样,把须子泰从府衙的大堂里面,拖到了大街之上,然后走到须子泰他们的那些马匹跟前,然后伸手点住了须子泰身体上面的某处穴道,让他无法动弹,紧接着牵过一匹马,把须子泰横着放在马的后背上面,对苏灵珊他们喊道:“走!”
莫天仇和苏灵珊他们一行几人,还有那些薛若曼的街坊,此刻也是远远的跟在了他们的后面,朝着薛若曼家而去。
一路之上,穿过几条街道,街道上面的许多行人见到莫天仇他们一行里面,有一匹快马的后背上面,驼着一个身着华丽衣袍,并且在不时发出嘶声惨叫的公子哥,不禁都是感到一阵诧异,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在那些行人里面,却有几个人过去见过须子泰,此时他们仔细的看了一眼马背之上所驼的那个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花花太岁须子泰,均是感到一阵震惊,不由得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唉,你们快看,马背上面的那个人,就是花花太岁须子泰!”
“真的,你有没有看错?”
“当然没有,须子泰这个王八蛋,他就是剥了皮,我也认得他的骨头!”
“哈哈,看来须子泰这个狗娘养的,今天坑定是做坏事之时,踢到了铁板上面要遭报应了,被人那样如弄一条死狗一样,就行了坑定没有他的好果子吃。”
“对,这就叫天理昭彰,如果恶事做的太多,报应迟早要落到他的头上!”
“哈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没到,时辰一到善恶必定有报,看来那须子泰恶事已经是做到头了,特点报应也就随之降临了!”
“走,我们也跟着去瞧瞧,看看这一次须子泰惹到了谁的头上!”
“好,我也去看看,不过以我猜想,这一次须子泰惹到的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普通人,谁敢和他们父子叫板!”
“那还用说!”
随之一阵阵纷纷议论之声,此时更随在莫天仇他们身后的人,是越来越多,最后形成了一条由人组成的洪流,前呼后拥着,浩浩荡荡朝着薛若曼家而去。</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