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言,巴铁眼前不禁一亮,道:“这是一个好主意,今晚我一定要一洗前耻。”
说完,便对身后两个士兵喝问道:“武宁将军那里可有消息?”
士兵恭声应道:“暂时还没有,派出去的探子还没有回来。”
“报,巴将军,马军师,我们派出去的探子回来了!”有一个士兵禀报道。
“快让他进来!”巴将军有些迫不及待的叫道。
“禀报巴将军,马军师,武宁将军昨晚连夜率领他手下的一万骑兵去了轘辕关,然后就他一个人从关内走出来。”探子禀报道。
“什么,武宁他去了轘辕关,还就他一个人只身走出来,他手下的一万骑兵呢,难道都没有逃出来一个吗?”巴将军暴跳如雷的怒吼道。
探子被吓了一跳,连连摇头,道:“没有,就只有他一个人,而且末将还看到有轘辕关的守兵阻拦于他,武宁将军就给他们看了一个令牌模样的东西,然后他们就放行了。”
闻此言,巴铁气的肺都快要炸了,整张脸都开始变得狰狞扭曲起来,连声喝骂道:“武宁,你个狗娘养的东西,我兄弟二人待你不薄,你竟然反咬一口,实在是无耻,无耻……”
马军师见此情景急忙说道:“将军勿要动怒,勿要动怒,如今武宁投敌,对于我们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巴铁气的眼珠滚圆,怒声吼道:“什么,军师,你气糊涂了吧,武宁投敌,我们今晚就不能劫营了,到时候怎么和我哥哥和张乔将军交代?”
马军师笑『吟』『吟』的说道:“将军,你仔细想一想,武宁投敌,我们就可以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他的身上,反正他都已经投敌了,巴鲁将军和张乔将军肯定会信以为真的,到时候最多也就治将军一个管军不严之罪,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武宁是张乔将军举荐的人,这样的话,他自己也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巴鲁将军就可以从中得利。”
巴铁闻此言表情一怔,过了片刻,道:“不错,不错,如此情景之下,还能够想出来这样精妙的一石二鸟之计,还是军师你的脑子灵活,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呢。张乔总是拿他是正总先锋的架子来压我哥哥,我在就受不了他那鸟气了,这样一来,说不定我哥哥还能当上正先锋呢!”
“报告巴将军,马军师,武宁将军回来了!”就在巴铁和马军师二人相谈甚欢之际,一个侍卫跑来禀报道。
他的话音落下,武宁便提着一杆红缨长枪甚是狼狈的走到巴铁的面前,二话没说就直接跪了下来,道:“巴将军,马军师,我把一万骑兵都给断送了,还望将军治罪!”
巴铁闻言,二话也没说,飞起一脚就把武宁给踢飞了,怒声喝道:“你这个狗娘养的白眼狼,自己犯了错,竟然还敢让本将军知罪,你说本将军应该知什么罪?”
武宁闻言愕然,可是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为好,只得低下头沉默不语。
巴铁还想踢他,不过却被马军师给拦住了,只听马军师连声说道:“将军勿怒,将军勿怒,免得气坏了身子。”
拦下巴铁之后,马军师又绕着武宁转了一圈,轻轻地闻了几下,皱着眉问道:“武宁将军你怎么一身的酒味,难不成明忠请你喝酒了?”
武宁摇了摇头,道:“回马军师的话,不是明忠,而是林宇!”
马军师闻此言,表情大惊,急忙喝问道:“就是那个钦差大臣林浩的公子,林宇?”
武宁轻轻地点了点头,道:“正是他!”
巴铁突然又上前飞出一脚,将武宁给踢到了三丈开外的地方,怒声吼道;“你『奶』『奶』的大狗熊,钦差的儿子都请你喝酒,面子挺大的嘛?”
“我……我……我……”武宁吱吱唔唔的说了半天,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好。
巴铁指着武宁的鼻子,怒声喝道:“你什么你,没话可说了吧,来人,将武宁这个叛变投敌的人,给我拖出去砍了。”
四个士兵齐身上前,欲将武宁给拖下去。
武宁连声大喊:“巴铁将军,马军师,我冤枉,冤枉,我没有叛变投敌……”
巴铁怒声喝道:“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想抵赖,给我拖出去砍了。”
这时候武宁好像想到了什么,双臂使劲一振,就将身边的四个士兵给震飞了。
巴铁见此情景,连退了两步,怒声喝道:“武宁,你想干什么?”
武宁这时候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信件,道:“巴将军,马军师,这是林宇让我转交给你们的一封信。”
巴铁怕武宁一枪挑飞他,不敢上前,便给身边的两个士兵事了一个眼『色』,命令道:“去把信件给我拿过来!”
武宁把信件交给了士兵,士兵又恭恭敬敬的转交给了巴铁。
巴铁拆开信件之后,脸『色』立即就变得面如死灰,没过片刻钟,就已暴跳如雷,将那封信给稀里哗啦的撕了个粉碎,当空洒了出去,像发了疯的饿狼一样,连声吼道:“给我把这个叛变投敌的逆贼给我杀了,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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