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未定的燕云也随即附和道:“就是,就是,万一再蹦出来一条这么恶心的东西,我估计得连前天吃的饭都吐出来。”
林宇双目如同闪电一般犀利,死死地凝视着远处的牛头山,表情之上不知何时已经凝结成了一层薄薄的霜,微微的咬了咬牙,道:“君不悔,你等着,我们马上就又见面了,这次定会让你双倍奉还!”
整个伏牛山现在成三虎群狼之势,三虎自然就是牛头山的牛魔王,双子山的双子星,还有就是鹰嘴钩的铁壁鹰王,剩下就是大大小小附庸于他们的小山头的土匪,以及周边城里的一些恶霸地痞。
三股势力之中,以牛头山的势力最大。而这次牛魔王稀里糊涂的就得到上古神兵追风神刀,便想借此良机,召开神刀大会,提高自己在整个中原武林的威望,以此来开山立派,洗脱自己身上的这个“匪”字。
对于牛头山这一类的土匪,不但是五岳剑派,四大世家,八大门派这些名门正派不屑与之为伍,就连一些二流甚至三流门派都不愿和他们有过多的交集。不过这次冲着追风神刀的名头,来的江湖中人还真不少。就连武林的泰山北斗少林寺,以及一向嫉恶如仇誓要将江湖中的邪魔歪道,全都斩尽杀绝的天绝师太也来了……
日近黄昏时分,牛头山议事大厅里,牛魔王那壮硕的身躯坐在一个牛皮宝座之上,一柄巨斧横立在他的手边,背后写了一个斗大的牛字。左右各站了两名容貌勉强还说得过去的侍女,再给他摇扇子。
下面在分别坐着四个人,其中一人,长的是鹰钩鼻,雷公嘴,更为奇怪的是,他的一条手臂使用金属打制而成,手腕处有一个闪着寒光的铁钩,此人自然就是威震整个中原武林的铁臂鹰王。
与其相对的则是两个三十出头的男子,其中一人身着黑衣。另外一人身袭白衣。不过除了能够辨认他们的衣服不同之外,其他的无论是长相,还是说话的语气几乎全都是一模一样,估计就是他们的亲妈都分不清他们谁是谁,如此相像的两个人,而且此时还坐在牛魔王的议事大厅里,除了双子山的双子星,还有何人?
最后一个人,林宇永远都不会忘掉他挂在嘴边的那一抹阴险的笑意。能让林宇如此记恨的人,当今江湖之中,恐怕也就只有那君不悔一个人。他旁边还站着一名身袭绿衣的妙龄少女,自然也就是他那梅兰竹菊四大护卫之一的竹叶了。
就在牛魔王和君不悔等人相谈甚欢之际,就只见一个牛头兵急匆匆的跑来禀道:“回禀大王,那些自诩为中原武林的名门正派,不愿意住在我们给他们安排的房间里,全都在山下安营,准备过夜……”
未等牛头兵把话说完,就只见牛魔王气势汹汹的站了起来,一脚就把前面的案几给踢飞,怒声吼道:“他***熊,这牛头山是俺老牛的地盘,到现在还给我摆他娘的名门正派的架子,真是气煞我也!”
此时君不悔笑盈盈的站了起来,道:“大王息怒,何必和这群自命清高的伪君子一般见识,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得了。”
听到君不悔的话,牛魔王的怒气也就消了一点,大大咧咧的对着君不悔说道:“还是君老弟会说话,今天他们不给俺老牛面子,看明天神刀大会上,老牛俺如何整治他们?”
这时君不悔贼溜溜的眼珠转了一个圈,拱手对着牛魔王说道:“大王一遇风云便会化龙,到时候八大门派五岳剑派岂不都是争相要和大王结好,现在又何必赌这口气呢?”
仅仅只是半个时辰的功夫,君不悔凭借着自己那能把死狗说成活人的三寸不烂之舌,就已把牛魔王,顺带着双子星和铁臂鹰王,全都鼓吹的估计连自己亲爹姓什么都给忘了。
离开议事大厅,君不悔就径直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可是还未等他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的时候,侵入腹部的寒铁之气,就开始隐隐的发作,啪的一声,手中的杯子都已经摔碎在了地上。他整个人浑身都在抽搐着,脸上的表情也开始渐渐地扭曲起来,此时就像是一个狰狞的魔鬼一样。
“主人,主人,你怎么了,怎么了?”竹叶见此情景,声音有些慌乱的问道。
君不悔的眼睛里突然闪现出一抹寒光,猛然间就抓住了竹叶的手,直接就将其拽倒在地,随即两只手疯狂的撕扯着她那薄如轻纱的衣裙……
竹叶被君不悔突然的举动给吓了一跳,连声叫道:“主人,不要,不要……”
未等竹叶的话音落下,君不悔就已经骑在了她的身上,随手就是两个清脆的耳光,打的她嘴角之上都已渗出淡淡的血迹来,脸上的肌肉疯狂的抽搐着,像是一个魔鬼一样狰狞的喊道:“你敢违背我的命令?”
竹叶还未答话,君不悔就像是一头饿狼一样,在她的身上疯狂的撕咬着,尖尖的指甲都已经掐入了那嫩滑如水的肌肤里,殷红的鲜血也就随之流了出来……
仅仅只是半刻钟的功夫,竹叶身上的衣裙就已经全被君不悔给撕成了碎片,浑身上下血迹斑斑,被咬的牙印到处都是,很多地方还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高高耸立的大白兔,竟然还直接被他给咬掉了一块雪花花的白肉,顿时间血流不止。
不知道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还是因为什么,竹叶的眼泪开始哗哗的往下流。
就在这时,君不悔就直接一脚狠狠地踩在了竹叶的脸上,狰狞的面孔,满嘴的鲜血就如同魔鬼一般,咬着牙怒声喝道:“别忘了,你们都是我养大的,你们的一切都是君不悔的,包括你们的身子还有性命,明白了吗?”
竹叶急忙爬了起来,跪在地上磕头如同小鸡啄米一样,含着泪应道:“属下明白,明白……”
君不悔身上的寒气渐渐地退了下去,他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急忙把竹叶给扶了起来,拿出自己上好的疗伤药,给她抹了起来。那细心程度,就好像是一个痴情的丈夫在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自己的妻子一样。
在那个瞬间,竹叶突然间感觉刚才受到的一切屈辱和痛苦,都不算什么,能得到主人的如此呵护,就算是让她此时去死,估计也不会迟疑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