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治安拍了拍王长海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说道,“现在喜峰口已经被小鬼子服部、铃木两旅团的联合先遣队800余人占领,东北军第四军万福麟部已经从喜峰口撤离。我想把它再次拿下来,可是咱们师现在离那边还有段距离,最快明天早上才能赶到,有点鞭长莫及,我想派一支急行军过去,你能完成这个任务吗?”
“能!”
话不多,只是简单地一个字,但看到王长海从容自信的表情,冯治安笑了,大拇指一竖,“现在军情十万火急,有什么要求吗?我会尽量满足你的,快说!”
王长海没说话,只是伸出了五个手指,比划了一下。看到王长海这个表现,109旅旅长赵登禹笑骂着,踹了他一脚,“快说,老子都等不及咧。”
王长海嘿嘿一乐,“我只需500人,每个人只拿大刀一把,二十响一只,手榴弹2枚,趁夜袭击,定能再次拿下喜峰口,如果两位长官不信,我可以立下军令状!”
“好小子,不用神马军令状了,老子相信你,选好人抓紧时间去吧,越快越好,等小鬼子的主力来了就不好办咧!我和赵旅长静候佳音,也尽量赶过去。”
夜已经深了,由服部、铃木两旅团各出2个中队组成的混编先遣大队的小日本都已经熟睡,大队长小熊三郎正在美滋滋的喝着清酒,一边不断地表扬自己的勇敢,鄙视着东北军的软弱。就像岛国绝大多数男人一样,除了下面很短小以外,另一个就是酒量特别小,早就喝的晕头转向咧。
妈了个巴子的,岛国的清酒还号称神马白酒,度数却只有14-16度,比华夏的啤酒度数高一点点,与葡萄酒倒是差不多,初喝时赶脚淡淡如水,也有点后劲。
又是三杯清酒下肚,小熊三郎马上就坚持不住了,像猪一样哼着家乡的民谣,开始了胡思乱想。他想起了人生的第一次,那时他才12岁,和他妈妈在一起洗澡的时候,他妈妈突然发春,心血来潮的她接连不断的挑逗小熊,神经很快错乱的小熊不得其门而入,临床经验很丰富的妈妈如何耐心的教会他成为真正的男人。
从此狼狈为奸的两个人一发不可收拾,洗澡的木桶里面,卧室的榻榻米上,厨房里,客厅里,房外的小花园里面经常留下两人的身影。
正所谓没有不透风的墙,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啊?终于在一个暴风雨来临前的傍晚,正在做苟且之事的狗男女被小熊的爸爸发现,令**跌眼镜的是他的爸爸不但没有怪罪,反而玩起了三人游戏。
想着想着,小熊三郎一下子趴到在小方桌子上,随手一划,桌子上面的酒菜跌了一地,猪一样的呼噜声不断地响起,和外面的800多小鬼子的呼噜声夹杂在一起,此起彼伏的,没节操啊。小鬼子真的是被暂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麻痹的,连个暗哨都不派,整个明哨啥的也行啊。
王长海的大刀队距离喜峰口近一些,他们率先来到时,冯全的北玄武小组还有500米捏。悄无声息的接近喜峰口时,王长海的大刀队队员都惊呆了,麻痹的,不会这么容易吧,小鬼子先遣队的营地就这样进来了么?
王长海从后背悄悄的抽出青龙大刀,小伙伴们见状,也是有样学样,悄手蹑脚的靠近一间间小鬼子的营房,大刀队重出江湖,刀下从不留活口,可谓神鬼皆惊。
可能是好事多磨吧,一个平时做事有些毛手毛脚的士兵没注意脚底下,哐当一声,一个水壶被他踢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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