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这个令牌,拿到玉虚观就能提一个要求,这便是玉虚一诺。就是玉虚观的一个承诺,通常都是对玉虚观有过大恩大功的人,才会得到。
朱斌站在旁边看着掌派师伯拿着令牌看了一会,递给了旁边的大师伯,八十岁的大师伯正反看了看令牌正面的两个字里面的错金,反过来看反面篆刻密文。
掌派师伯说道:“宗斌呀给小姑娘搬个凳子。”
跪在地上的小姑娘这才起来说了一声谢谢道长,朱斌觉得这个小姑娘可能也不知道坐着的师伯师叔谁是谁。上手坐着两个道装白胡子的大师伯和黑胡子的掌派师伯小姑娘要是能分得清楚才怪,加上旁边坐着的五个道士其中一个师叔还穿便装,朱斌站在旁边还穿着白衬衣。
小姑娘坐在朱斌帮过去的凳子上,惴惴不安的看着一旁的几个老道士。
掌派师伯说道:“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不用害怕。”
小姑娘俊美的大眼睛惊恐不安的环顾四周之后:“我叫许玉春,言午许,玉石的玉,春天的春,家住河-南后河市,我在小学当老师。我父亲原来在郊区开了一家建筑工程公司,后来和远房亲戚一个叫蔡传舫合伙,再后来父亲变成小股东后离开公司,因为成了小股东,好像是持股从50%变成了30%,后来又成了20%。离开公司之后,父亲在老家承包了山林种树,前后投资了四五百万,眼看七八年了。马上就有效益了,正好赶上现在国家对林地确权,不料想我父亲被莫须有的罪名抓进了监狱,价值千万的林地也已经被别人确权抢走了,建筑公司的股权也被抢走了。蔡传舫的儿子为了占我的便宜,把我...把我...从学校开除了。”
朱斌一听明白了大概,就是投资的企业被抢走,林地被抢走。人也被抓紧了监狱,投诉无门。自己还被恶少侮辱了之类的桥段,新社会法制社会了还有这样的事情吗?
后来一问才知道,母亲因为上访被关进了精神病医院,弟弟未满18岁也进了监狱。
师伯询问之后才知道,玉虚令牌原来是小姑娘的父亲给的,听她父亲说是祖爷爷在抗日战争时期曾经保护过玉虚观。才得到令牌,后来传给了小姑娘的爷爷,然后传下来的的。
小姑娘一边说一边哭,说道蔡传舫家里有钱有势,有房地产公司。现在又拥有了自己家的林业,在当地还有采沙场等等,是当地首富,而且蔡家弟兄多,还有在检察院和法院工作的,公检法都有人,不但县里有人市里有人,即使在省里也有门路。
等小姑娘说完,一边是生气,一边是衣服湿了,小姑娘瑟瑟发抖。
掌门师伯说道:“诚实何在!带许姑娘去客房休息,给她找件干净衣服。”
门口的小道士带着这位姓许的姑娘下去了,门外的大雨也渐渐小了不少,坐在右边的大师伯说道:“这世道还是不太平呀,欺压良善之事还是层出不穷,真不知道当年我们上战场抗美援朝是不是有意义。”
掌派师伯理清真人说道:“这个事情涉及到官方,不光是江湖恩怨那么简单,只能是理春师弟或者是宗斌去办。”
坐在下手穿便装的五十来岁的一个胖乎乎的小老头,正是朱斌的师叔周理春,家里也有几十亿的家业,虽称不上巨富,但是也至少也在东山省富甲一方。
胖乎乎的师叔周理春说道:“河-南地界很少去,也没有什么关系呀,要是江湖事还好办一些,这要是在我们东山省就好办了,看来还是要宗斌去办了,宗斌的手段我是知道的,年轻一辈中当属第一。”
朱斌急忙说道:“谢师叔夸奖,只要师叔差遣,弟子一定不会辱没了师门名声,把事情办的漂亮。”
掌派师伯理清真人:“那就让宗斌去吧,好好思量,不要枉杀了好人,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别乱来。”
朱斌说道:“请师伯师叔放心,弟子一定辱没了师门的名声。”
朱斌的师傅理静真人在旁边说道:“敢称霸地方的,一般不光是有钱有权有势,大部分都和修真家族门派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往往都和地方黑恶势力有关系,你可不要轻视了他们,一定要解决好,人家许家还要在当地生活呢。”
朱斌说道:“是,弟子知道了,请师父放心。”(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