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晚秋遗憾的叹了口气,明亮的眼眸也暗淡了几分。想必无法解开图腾符文的秘密,对张晚秋的打击不小。
不成不承认,作为一个研究人员,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张晚秋的素养都非常高。但是一般超高素质的科学家,往往能够与疯子、偏执狂甚至神经病画上等号。
云白本想出言安慰两句,谁知道张晚秋暗淡的眼眸之中突然迸发出璀璨的光芒,近似于疯狂的表情让云白忍不住将蹿上喉头的话全部咽回肚子,也许是因为被吓进去的,咳嗽了好几声才恢复过来。
“我一定会攻克这一道难题,越是神秘的东西,就越有趣,希望你不要让我太失望。”张晚秋作为偏执狂的一面显露无疑,但也正是这种无所畏惧永不放弃藐视一切的气质给她增添了另一番与众不同的魅力——女强人的魅力。
“其实你这么疯起来也挺好看的。”云白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此时的张晚秋气质尽显,更加迷人。
“我并不需要一个将死之人的欣赏,很晦气,对我的研究不利,要知道运气也是十分重要的一个环节。”张晚秋用锐利的眼神威胁云白收回这句话,虽然这个理由有些牵强。
云白还没有来得及表态承诺自己不会死,张晚秋立即换上一张笑脸,喜滋滋的拍着云白的肩膀:“可是我也用不着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你说对不对?”
云白盯着近在咫尺的绝世娇颜看了好一会,冒出一句:“我还以为我在看变脸?”
“用不着出言讽刺,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你……会……死……”张晚秋表情严肃的宣布云白的命运。
“如果我死不了呢?”云白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张晚秋一而再再而三的瞧不起他的能力,让他生出了一丝火气。
“那也只能像植物人一样活着,生不如死,我劝你还是选择死好一点。”
“你就不怕雁雁她们……”
“哎呀——”张晚秋猛的一拍脑瓜子,打断他道:“我就是怕这个这种事情发生,才三番几次的警告你放聪明一点,但是你总是逼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来有戏,云白狡猾的一笑,道:“既然这样的话……”
“你还是得死,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就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
“你能不能先让我把话说完?”一连几次说话被人打断,就算是泥菩萨也有三分脾气,更别提云白了。
张晚秋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好像犯错的小孩一样低着头小声道:“那好吧,下一次我绝对让你说完。”
“你们这些搞研究的是不是都有这毛病?”
“什么毛病?”张晚秋脸色阴沉,做好了随时翻脸的准备。
“精神分裂!”有时候云白也觉得自己有些直白的过分,这是一种十分珍贵也是十分不讨人喜欢的性格,但是他就是忍不住。
人活着本来就是一件疲惫的事情,还要带着面具活着岂不是更累。
出人意料的是张晚秋并没有暴起发难,让云白的一系列准备工作做了无用功。
“或多或少有一点吧,只要涉及到一些研究课题的问题,我就变得有些神经质,这个是没有办法避免的。这种思维方式和处事方式对研究有很大的帮助,大到超乎你的想象。可以说只有……”
“知道了!”云白抬手打断张晚秋的侃侃而谈,生出一丝报复的快感,你来我往才是真正的公平。他紧紧的抓住张晚秋的肩膀,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眼睛,眼中充满着真诚与执着,一般的女人可能会被这种热力融化。
“我一定会让你变回正常女人的,你放心吧。”
“滚!”张晚秋毫不留情地赏了云白一个勾拳,将他打飞。“姑奶奶好得很,用不着你瞎抄心。”
云白发现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好像是被无数根线条牵着的傀儡一般,这个发现让他有些害怕,真的在迷仙琴域内动手,自己必败无疑,没有一丝侥幸。
上次能够成功的阴姬博世一把,纯粹是以无心算有心,先骗姬博世撤掉了虚空甲域,心眼才有了可乘之机。如果硬碰硬,以图腾符文的力量互相对抗,云白觉得自己获胜的机会很小。
就在云白惊疑不定的时候,他已经稳稳的坐在了柔软的红色座椅之上,正是“诸神剧院”观众席的第一排正中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悬挂着的巨大荧屏更具冲击力,云白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种沧海一粟的感觉。
“表演要开始了,云大少做好去死的心理准备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