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的江湖好汉们又是一阵大哄闹,笑得敲桌子拍大腿的不亦乐乎。却不知这破衣老者大趾翁那是有苦难说。他运足了气力没用上,却被在胸前掐得疼痛至极。
大趾翁为了挽回面子,于是怒声骂道:“臭娘们儿说好用脚,怎么动手了?”
娇艳女子伸出玉手做兰花指状:“你连我的两个手指头都受不住,更别说我的一脚了。好吧,那我就踢你一脚。”
大趾翁:“说好只用脚!”
娇艳女子妩媚一笑道:“女君子一诺,好多马难追。你站好了么?”
大趾翁刚要回答说站好了,那娇艳女子已在他面前一闪而过,也没看清怎么回事儿,就觉得心窝上如着重锤一击。
破衣老者大趾翁吐了,吐得一塌糊涂。以至于他都没脸从大厅走出去,只见他突然冲进包厢,纵身跳窗户溜了。而赵一指也不知道一下子就躲到哪里去了。
那华丽老者看了一眼地上的呕吐物,对姬龙峰说道:“这包厢脏得没法吃饭了,去我那儿吧。”
姬龙峰忍着伤痛,自感觉问题不太严重,于是答道:“敢不遵命。”他实在是太想知道这老者的身份了。
四人出得酒肉江湖的大门,华丽老者带他们上了一辆停在门口的华丽马车,亲自驾车呼啸而去。
车子在一处僻静的里弄里停下,华丽老者下车开了大门,将车子赶了进去。
四人在厅堂里坐定后,只听那娇艳女子正容向华丽老者问道“你这老子当得过瘾么?”
华丽老者恭敬地答道“过瘾。”
娇艳女子继续道:“老子当够了,也该开始当儿子了。”
华丽老者哈哈笑道:“只要不当孙子就成。”
娇艳女子忽然看了一下姬龙峰和卫秋绳,柔美地一笑道“:“也不怕人家笑话!”
华丽老者哈哈大笑,忽然摘下假发露出了铮亮的大光头,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后,姬龙峰定睛一看,竟然是葫芦头胡绿畴!
那娇艳女子起身笑道:“我去去就来。”说罢,轻迈莲步,转到里屋去了。
姬龙峰吃惊之下,转而笑道:“原来是你呀!这是怎么回事儿?”
原来,葫芦头和月娃这几日已从客栈搬出来租了这里的院子。月娃擅易容术,将二人改装出行,去找姬龙峰,想和他开个玩笑。谁知在路上竟然碰到姬龙峰和袁为虎他们比武,就一路跟至酒肉江湖,才有了前面的一场戏。
姬龙峰借葫芦头的屋子独自将伤口重新包好。出来时,月娃已恢复了本来面目从里屋出来招待客人吃饭。
月娃与卫秋绳姐妹俩之间再次见面,甚是亲热。姬龙峰借口在练一个内功,拒绝了喝酒。葫芦头略感失望,倒是也理解,独自端着酒杯和姬龙峰的茶杯相碰。四人聊得却是十分欢畅。
卫秋绳对月娃说道:“姐姐这易容术真是神奇,可否也教我一下呢?”
月娃笑道:“就怕把你这么美的妹子画丑了哈!”说完看了姬龙峰一眼。卫秋绳脸上一红,低头不再言语了。
葫芦头忙打岔道:“姬兄弟多日不见,气色看起来不太好。是有什么难处么?”
卫秋绳插话道:“他受伤了。”
葫芦头和月娃都吃了一惊,同声问道:“怎么回事?”
姬龙峰脱掉羊皮袄,现出背上的殷红的血迹。淡淡地低声说道:“没什么,皮外伤。不过你们要保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三人看他说的凝重,都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