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剧房子在这里借用一下教材体:孙如林的诗抒发的是在如此美好的春夜里对理想女性的呼唤。而仝小姐的和诗则明确地表达了一个单身小姐的内心寂寞,和对追求者的诉说和沟通。
沟通!多么重要的沟通!男女之间其实就是“沟通”二字,别无它法!
嗨,那位说了:“编剧房子写了错别字,应该是勾通!”当然你要说成“勾通”我也没办法,您就是说成“勾搭”,那也没错,因为这只是民间低级的理解和表达。
闲话少叙,且说孙如林此时才如梦方醒,心中喜道:“别看她先前脸上总是做出一本正经的端庄样儿,吓得我不敢直视。却原来她的心里和我的心里是一样一样滴!”孙如林嘿嘿地傻笑道:“小姐的心里却是透着冰雪般的聪明,早就对我的感觉和明镜儿似的明白。你看她那应和我做的诗句,那个真是一字一句都饱含着感情,让人听着真是过瘾!!!哈哈哈哈哈!”
孙如林想到此处,不知不觉地得意地笑出了声,惊得树上的鸟儿飞了起来,这才警觉,忙噤了口,缩身悄悄地溜回了住处。
回到屋里,孙如林欣喜若狂地在床上扑来倒去。
孙如林仿佛一下子从地狱的煎熬中升上了天堂。灯盏之下,枕头和被窝都显得温馨得很,不再有那种孤枕难眠,独被难寝的感觉了。甚至在这半夜里,孙如林突然感觉到了饿,这是他长久以来废寝忘食地相思中所从来没有过的。
好在屋里有他白日里采办回来的各色常德名吃,屋角还有一谈老酒,孙如林一边摇头晃脑地吟着他和仝小姐的和诗,一边起身下地动手摆弄起来。不一会儿,四色点心配着陈年老酒,就摆在了他炕头的小桌上。
孙如林一口酒一口小吃地享受着这夜晚的大好时光,一边回味着和仝小姐的种种细节,一边偷乐地端起小酒盅嗞一口。
他到现在还有一种做梦的感觉。不敢相信堂堂仝小姐竟然会去和唱他的诗,而且其中竟然有请求他怜爱的意思。嘿嘿,想到这里,孙如林稍稍放松了紧张的心情和身体,开始慢慢地进入了对仝小姐肆无忌惮的意yin中。
孙如林已经开始幻想着摆弄童小姐的身体,心想道:“哼,虽然你武功高强,量你也斗不过我的定海神针!”
且不说孙如林这边厢欣喜若狂地胡思乱想。那仝小姐仝凤儿回了闺房,面对笑嘻嘻的小红,只说了一句:“不许多话,我要练功了!”其严峻的表情吓得小红把一肚子的话都咽了回去。
仝小姐然后跟没事儿人似地在小红的伺候下,洗漱完毕上床盘腿而坐。待小红放下珠帘后,就打坐练起了内功。
你道仝小姐为什么将平日里能言善辩的小红一句堵死?
其一是那诗对得仓促,只是一时为孙如林的小诗打动,脱口而出。之后立马就觉得后悔了,怎么说仝凤儿也是知府家的大小姐,怎可如此荒唐地随便和男子对诗,而且更要命的是对的还是定情诗。虽然也是一时兴起,打发一下无聊的心情,但以仝小姐的定力,这样做还是又其他原因的。
前面说过仝凤儿由于偷练着一种奇特的武功,导致她那一晚由孙如林做引子,产生了一种舒服得晕死过去的感觉。之后就一直想复制这种感觉,却总也达不到。于是,仝凤儿就想通过对孙如林的对诗,使得这种做引子的感觉变得强烈起来。这也是为什么之后不愿意再和小红说话,而急于上床练功的原因。
仝凤儿发现打坐的姿势不能达到那种感觉,于是身子就靠在了床背上,将双腿舒展了开了。暗中默用心法调理内气,往四肢百骸引导。
在关键时候,她心中默想孙如林痴情的样子,一股不知从哪儿来的热流一下子就涌上了头顶,仝凤儿知道这种感觉又来了,她兴奋而又紧张地尽量控制和引导着这种怪怪的气流,一边暗自享受着奇异的快乐。。。。。。
而那边客房里,孙如林点着油灯,幻想着和仝小姐的种种亲昵之态,那曾经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即的仙女,就要落入人间,和他双宿双栖了。
一想到这里,孙如林就不禁傻笑了起来,孙如林忽然想到要和仝小姐长久在一起,他想道:是呀,要是能娶到这样如花似玉仙女一般的知府小姐,也是他前生修来的福分。
他盘算着什么时候回家请父母大人准备好重礼前来提亲。那些对孙如林来说都是后话,不说现在张家兄弟需要养伤,就是现在让孙如林离开仝府,哪怕只是一时半刻,也是比杀了他都难受的事情了。
而且孙如林是久经风月场的花花公子,平日里就常和一些文人雅士流连于三瓦两舍之间。就在他想到明媒正娶的一瞬间,立刻就感觉到失去了某种乐趣,某种发自骨子里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