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莎莎说:“对啊,这就是为人处世的水平啊,像那些国家领导人多么的和善啊,他们一定都懂这个道理。”
汪精精笑了笑扭过头过金子说:“金子,听到了吧,这就好比你一样,本身员工就很畏惧你了,你的脾气却真的让人害怕,要我说你真得改改。”
“你管我?”金子瞪了汪精精一眼,那意思就是告诉汪精精,他金子身为一个市场部副总监除了马拉松谁也别想把他怎么着。
金子看了大家一眼淡淡的说:“别说我起内战啊,我说句实话,真正和咱过不去的人一定跟咱有着一定的关系。”
“废话!”汪精精补充了一句。
金子无视汪精精的存在,赌着气继续说:“尤其是那些关系特别熟的人,就比如,比如咱们家精卫吧,精卫对我了解啊,了解我的思维方式,了解我的脾气,了解我的性格,这就好比让她抓住了我的把柄,不信你瞧瞧,天天掐吧我。”
汪精精一听这话不大高兴,鼓起了腮帮子说:“金子,我看你真是起内战,凭什么拿我作比喻啊?就算我掐吧你,那也是为你好,就你那臭脾气谁能受得了,将来啊,就是你再怎么富有,哪怕全世界就剩下你一个男的,也没有哪个女人要你!”
金子说:“怎么?说两句就急了?你还别说,这一天到晚的除了你,谁跟我得逼得、得逼得的没完没了啊?那是没关系到利益方面,要是哪天跟金钱或者地位挂钩了,你不谋杀了我才怪呢!”
“你……”
“你什么你,为什么我这一天不跟别人吵,就跟你吵吵啊?说白了,就是你老在我跟前晃悠,要我说像你这种研究生,该研究什么就老老实实的研究什么去。”
我一看不对劲,赶紧阻止了他们俩:“行了行了,你俩消停一会吧!多累的慌啊?”
最近,公司里的员工流动量很大,不光是我们部门的,就连其他部门也是一样,竞争的方式不一样,导致那些不适者就无法在这里生存,说白了,谁被淘汰了,就说明还是没有找到立足的方法,为了我市场部和谐稳定,我尽量把所有人集中到一个战线上----团结。
话是这么说,真正做到位确实不那么容易,能做到和谐的方法除了每个礼拜给市场部的所有人洗一遍脑子以外,还要处处替别人着想,脑子有些累不说,而且互相之间总有一种感觉就是不那么可靠,不具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那种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