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龙!”
“因为什么进来的?”
“偷电动车!”
不知道谁的大脚从我身后飞了过去,整个脚底平平的落在了孔龙的肩膀上,孔龙啊啊的拉着长音飞了出去,是阿威。
“我看你小子像强尖犯,过来,麻利利儿的!”阿威说。
孔龙赶紧爬起来颠到安慰的跟前,喊了一声大哥。
阿威从板下拿出一个鞋底子掂量着:“快说,是不是强尖?”
孔龙很委屈的说:“大哥,真不是。。。。。。”
“啪!”整个鞋底子趴在了孔龙的百会上:“不是强尖是吗?我问你,舔过女人没有?”
孔龙哭了,掉着眼泪问:“舔哪个部位才算舔啊?”
“你别管哪个部位,我就为你舔没舔过?”
“没有!”
“没有?你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孔龙伸出了舌头,阿威看了一眼就下了结论:“瞧你舌头色就不对,还说没舔过?让你不承认,让你不承认。”阿威的鞋底子又伺候了两下子。
阿威对肉墩子说:“虎哥,你给加加刑,还真治不了他,这他妈就是刘胡兰型的,死活不招啊!”
肉墩子冲后边的人一喊:“去,把那个肥皂给我拿过来!”
鞋拔子很快拿了一块肥皂过来了,还给沾了水,看来他们经常玩这种游戏啊,鞋拔子说:“我说这位兄弟,你还是招了吧,像我一样,强尖,不丢人。”
“去去去!没你说话的份儿。”肉墩子撵走了鞋拔子,让孔龙坐在板上腰板要挺直,双腿立起来两腿之间还得夹着块肥皂,这谁受的了啊?更何况这沾水的肥皂还这么滑,只要掉一次就难免不了狠狠得一下鞋底子。
这是一种不伤筋动骨的毅力和抵抗挨打的较量,但没有人的毅力较量得过时间。
二十多分钟,恐龙的鼻涕眼泪犹如黄河支流决了堤一样,哗哗往外流,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老哭啊?你招了不就完了吗?终于,孔龙摊在板上哆嗦着双腿,嘴里念叨着:“我招了,我强尖过,我强尖过,各位大哥,我服了还不行吗?”
肉墩子也松了一口气,他也怕真把这事捅到管教哪去,叹了一口气说:“哥们,早招了,不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