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崽说:“先弄点消毒粉才行,要不然打完了不撒消毒粉就容易感染。”看来狗崽还挺专业,不像是一个成心找乐子的人。
青蛙眼对着对面的人喊了起来,让对面的人给扔过来点消毒粉然后回头对我们说:“来吧,老头,你先来。”
老头愣了一会说:“呵呵,除了我媳妇和父母,我的屁股从来不让人摸。”
小喜固执道:“你都几十岁的人了还装处男?你老逼还长了老虎的屁股?”
青蛙眼要急着找个试验品,不想跟老头产生过节弄得自己的工作不愉快就拦了小喜一下说:“我说,他的脑子有问题,先不要理他,那个谁,鱿鱼花你过来!”
小喜钻到了铺地下找了一双鞋,看起来很旧了,好像是谁不穿了仍下边的,等征询了一下青蛙眼的意见决定的说:“就这个了!”
三言两语鱿鱼花就心神不定的趴在了铺板上露出屁股,上边盖了一层薄薄的手纸,他上手撑着墙。
小喜笑着,先把鞋底子在自己的手里晃悠了几下,卯足了劲,对着鱿鱼花的屁股就是一下子。
这时的鱿鱼花鬼哭狼嚎似得叫开了,他使劲的往前爬却爬不动,狗崽笑的恨不得嘴角咧到耳根部:“靠,小喜,你小点劲啊。”
小喜笑着招呼着鱿鱼花趴好了,于是鱿鱼花就泪汪汪的说:“小喜,你轻点行不?要不我就是死也不治了。”
小喜仍然笑着说:“靠,还让我轻点,你他妈倒是咬住牙啊,治病要是这么好受的话哪会有效果?”
只听见啪啪啪啪的几声脆响,小喜打的兴高采烈,鱿鱼花这回倒是有骨气啊,一个劲的憋着愣是没叫出声来,脚尖一个劲的蹬铺板,以表示自己的痛苦难耐。
屁股上的手纸都打飞了,鲜红的血慢慢的从屁股上渗了出来,小喜也腻了:“我靠,我还以为这是一个什么好活呢,太没意思了,给这傻逼上药吧!老子我不管了。”
青蛙眼让小伙把药给鱿鱼花上了然后又把药给了大狗,狗崽说:“先给他冲冲。”
大狗用凉水洗完了屁股,鱿鱼花刚刚骂了一句就一缸子水泼了过去,拿了一个破背心给他抹了两把稀里哗啦的撒了药,上面又盖了一层纸,大狗说:“行了,这回可以起来了。”
青蛙眼喊道:“我草你妈的大狗轮到你说话了吗?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现在鱿鱼花先在那趴着,要是你起来能坐吗?”
“大哥,我这什么时候能起来啊?”
“什么时候好了你就什么时候起来。”狗崽笑着说。
龙哥在的什么他永远也接不上这个茬子。
就这样鱿鱼花又趴了一个小时,狗崽就建议青蛙眼让鱿鱼花去铺板底下趴着去,说要是鱿鱼花的病能治好了,就挨个来治谁也跑不了。
说这个方法能治病还真的有效果,鱿鱼花在铺板底下爬了一夜第二天就见好了,上边结了一层血渣,狗崽紧紧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告诉他坚决不能去揭那层渣,就算是再痒也不能碰,还让大狗专门看着他。
看着狗崽的成果青蛙眼高瞻远瞩的下了个决定,马上就在号里边开展这样的治疗方式,争取在一个月之内把这种病清除,算是在这种灾害的期间为大家做了一件好事,于是他就跟管教说了,要求提供能够消毒的药弄得就跟抗灾似得,结果管教把青蛙眼给大骂了一顿弄得很没面子,隔了一段时间管教又主动的送来了一小包的药,隔着门说:“你以为这里是医院啊?这药是白来的吗?再说这药也不能这么个用法。。。。”管教想的比较多,他也是怕我们这里边的人有想不开的吞药自杀。
青蛙眼没有去接那个药,先是回头问了一下大家:“这个钱谁花?”
我说:“先记我的账上吧,塑料和大肠我们也得用,现在都是受灾的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