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绝看都没看俏子染一眼,直接让人将她拖走。自己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屁股才坐下,ken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白鹤绝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忽的想起五年前自己让他去查一下白月儿的行踪,结果却什么也没查到。但如今看来眼前这个男人似乎被白月儿收买了。
白鹤绝点了根烟看着窗外在从新拿起笔,底头认真的批阅着文件。
“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也许会换回你一命。”
ken一向都知道自己的老大说得出做得到,他自然记得五年前,自己查到白月儿和泪有奸情时。只当做没看见,当时白鹤绝一心扑在俏子染身上自然没注意到其他的事情,所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只是如今他问出一,必须有一个人来认罪,不然以老大的性格定会一查到底,这样就会害了泪少跟老大之间的感情。
“我什么也没查到。”ken将心一横来个死不认罪。
‘咔’手中的笔被他无情的折断,抬起那双蓝眸,静静的盯着ken。
ken全身毛的汗毛都立起,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正是因为自己当初以妇人之意才会害得老大喜欢的女人一去不回,对此事他也一直很内疚。
“很好,我想你会为你自己所说的话承挡一定的责任。”白鹤绝的话一说完,门就被人推开,走近来的是一群陌生的黑衣人。
“老大。”
“对于出错的人,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办吧。”蓝色的眸子闪出些许冰冷又妖孽的神情,让人看了很想上去k他一餐。
“是”
那些黑衣人朝ken走去,ken没还手也没反抗,只是任由他们绑着。
“等一等。”
门外出现一道华丽丽的光,泪左手撑着门右手垂着墨玉一般的眸子看了看白鹤绝转而又看向ken,脸上的表情除了有点疲惫之外,意无其他。
优雅的跨着步子,淡定的向白鹤绝走去。朱唇微启“放了白月儿跟他,所有的事情我一人来承当。”
白鹤绝眼神淡默“泪我不想知道你跟白月儿发生过什么,我也不在乎你当做做有没有背叛。”停了文凭蓝色如妖的双眸盯着泪,眼神变得异常冰冷“如果,如果小染跟我的女儿有什么事情,那些只要瞥过她一眼的人,我都会砍掉他全家。”
“包括我吗?”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过这里来跟白月儿求情,但只知道他非这么做不可。
“你猜。”白鹤绝扬起迷人的笑容,笑得有点假。
“你变得越来越不像我当初认识的白鹤绝了。”泪脸上的表情有些悲伤。
白鹤绝停止手中所有的动作,认真的看着泪“你说我应该怎么对你们这对奸夫妇呢?”
‘啪’一叠文件全部被丢散在泪的面前,泪很淡定的瞥了一眼地上的文件,只是在看到上面的那张图片后,他再也无法狡辩。
白鹤绝将泪的慌乱全看在眼里,嘴角扬起一抹鄙视的微笑“怎么?没话说吧。”
这叠文件白鹤绝在几天前就收到过,只是他曾经相信着泪,以为他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白月儿也会一直爱着她。直到刚才他回到办公室,突然看到自己的棹上又多了一份文件,寄的人跟上次的名字是一样陌生人,而且地址同样是来自美国那边。
他一时也好奇起来,拆开文件一看,里面居然是泪跟白月儿还有白月儿跟血连偷情的照片。里面更有一个证明书,就是跟当初白月儿怀孕的证书一模一样。修长的手指夹起文件专心的看了起来。越往下看白鹤绝的脸越黑。
原本,他堂堂总裁加黑首党教父居然被一个女子玩弄于掌心之中,更可恶的是白月儿跟别人进酒店不止一次,她还跟血连搞在一起。内心的冰冷与仇恨一瞬间全部被点燃。
“来人,将白月儿跟血连捉到我面前。”
白鹤绝拿起旁边的咖啡送到嘴里,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手上力道加重。
‘碰’杯子在手中破碎,些许碎片狠狠扎入他撑心。白鹤绝连眉长也不曾动一下,他要开始自己帝王一般的王者风风范了,不然有些人总以为自己是病猫。又或者是自己前断时间太过于思念俏子染以至于犯下一堆一堆的错。
俏子染你逃不掉的,既然你曾经是我的女人跟老婆那么你生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进去。”
白月儿被推了进来,她看到地上跪着的泪,而且脸色异当难看,她心里有些许明白,也许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被发现了。
“怎么?你们两个见面了也不打个招乎?”白鹤绝玩味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人。
如果小染没死,我定会让你们两成为天生一对,但如果小染因落崖而死了,你们两个人及那些相关人物,你们一个个都得去陪她。
是个活人都感受到白鹤绝脸上的冰冷,比起以前更上一层楼。
白月儿从被白鹤绝看到她将俏子染的女儿丢下崖时起,她就从未想过能活下来。心底也做好了要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