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权只带着手下十几个兄弟去往j区马海的家。长话短说,一路无话,两辆面包车在马海家的附近停了下来。
由于这里是人家的地盘,戴权也不敢太大意,让车子停在较远的地方,而后他甩下头,说道“去探探什么情况!”
“是!”有名青年答应一声,拉开车门跳了出去,顺着墙根的阴影,无声无息地向马海家的别墅接近。
他出去足足有二十多分钟才回来,回到车内,他对戴权低声说道:“哥,马海家里的人应该不少,我看到院子里停了许多的汽车。”
戴权皱了皱眉头,沉思片刻,又低头看眼手表,说道:“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等一等再说。”
“哥,我们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马海出门的时候。”“如果他今晚不出门了呢?”“那我们就等到凌晨动手。”戴权目光阴冷地说道。
凌晨四五点钟是人最困顿的时间,就算有安义帮的人为马海守夜,到了这个时间段也会打盹,放松戒备。
众人齐齐地点下头,说道:“知道了,哥!”
戴权带着手下人埋伏在马海家的门口,只等他出门之后好给予他致命一击,只可惜马海家一直都没有动静,戴权也只能耐着性子一直等下去。
另一头,中山酒店。被郭志清下了迷药的胡彬彬神智全失,只剩下最原始的**在驱使着她,一直强忍着郭志清终于安奈不住,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然后把胡彬彬狠狠推到床上,他正打算扑上去和胡彬彬翻云覆雨的时候,就听房门那里传来叮的一声,有磁卡开门的声响。
郭志清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扭头看去,只见房门被人缓缓推开,接着,从外面走进来一名身穿白色的制服、至少有五十岁开外的清洁工,她手里还推着一辆清洁车。
见状,郭志清先是怔了一下,随后勃然大怒,他气的火冒三丈,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大声咆哮道:“谁他妈让你进来的?”
清洁工似乎也没想到房间里还有人,突然听闻有人在房间里大吼,她抬头一瞧,正看到光着身子的郭志清,中年妇人吓得尖叫出声,急忙抬手捂住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房……房间里怎么有人啊,不是……不是退房了吗……”
“退你妈的房!”郭志清正在兴头上,突然被个清洁工坏了好事,他心头是又气又愤,手指着房门,大叫道:“滚!立刻给我滚出去!我要投诉,他妈的,你私闯客人的房间,我要投诉你!”
中年妇人见房间里有人,已经转身要退出去了,可一听到郭志清要投诉自己,她身子一哆嗦,急忙摆手解释道:“先……先生,我不是故意闯进你房间里的,是……是前台那里说你已经退房了,我才过来打扫的,我……这和我没关系,你不能投诉我啊!”
郭志清随手抓起一条毯子,在自己的腰间胡乱地缠了缠,然后大步流星走到中年妇人近前,抬手怒指着房门,咬牙切齿地叫道:“出去!我让你出去你听到没有,你他妈再敢跟我啰嗦一句,我让你在全市都找不到工作!滚!马上给我滚!”
中年妇人连连点头应着,但她站在原地可没有动,还在不停地向郭志清解释道:“先生,这真的是误会,是前台操作失误了,确确实实不关我的事啊!”
郭志清此时已然是怒火攻心,中年妇人向他的解释他一句都听不进去,见她站在自己面前嘴巴还一张一合地不断地向自己说着什么,郭志清恨得牙根都痒痒,他向四周环视,看到身后他刚才坐过的那张椅子,他立刻回身走了过去,双手把椅子举了起来,二话没说,对准中年妇人的头顶就扔了过去。
别看那中年妇人有五十开外,但反应还停灵敏,当椅子飞到她头顶近前的时候,她急忙向下蹲身,堪堪把砸来的椅子闪开,随着咣当一声的巨响,椅子没有砸中她,倒是狠狠砸在她身上的房门上,椅子腿都撞掉了一只。
“先生,就算我做错了,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还有,你摔坏了酒店的椅子可是要赔偿的……”
“我**的你滚不滚?”郭志清如同发了疯似的冲向中年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