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
但接连两次挡开,陈毓才发现对方似乎也想到此处,且臂力惊人,虽见长剑颤动,有脱手之势!但都借助后缩之机,重新将握手之处前移,握紧剑柄。等于说,手中竹竿滑动脱手一阵,自己就接着甩动之机,让它重新滑回来,再度握紧。
陈毓眼见此番战术亦是不行!又落于下风了!
若是如此,究竟该如何是好?只有用最笨的办法了,陈毓再改变战术准备贴近战术。
珑一见此景更是担忧:“贴身战术己方更为不利,等于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千万别犯了雷师弟的老路。”
当即高声道:“陈师兄不要这样!”
果然陈毓尽力贴近,对手就将剑术舞起白光一般,无从下手,几乎全都被挡回来了,接连几次贴近差点被打落自己手中长剑。
陈家庄弟子一看急了不禁纷纷骂道:“好卑鄙竟然靠剑长取胜。”
“有本事换把短剑。”
“对啊,对啊。”
一时间台下开始起哄,坐在主位上的陈安脸色难堪了。
而珑看了更是心中羞愧焦躁,这个当口怎能起哄,在者对擅长长剑绝非作弊。若是自己挥舞只怕不出二十招酒杯被打落手中长剑,这般如市井泼妇般辱骂太损风度了。
但纵是如此也扭转不了场上劣势了,“啪。”陈毓右手中招,后退两步,只见对手就像一个身形起定的钓鱼者,挥洒着长长的吊杆,任自己在一旁挣扎跳跃,狼狈不堪。
珑看得心中焦急:“这究竟如何是好,怎样才能制住对方手中长剑。”
在焦急担心之时还不忘了老本行,心中快速思索着克制之法。
“当。”的一声,陈毓虎口震裂又被逼到台角。
正在此时珑忽然灵机一动立即起身喊道:
“铁匠!”
“铁匠?”
“嗯?”
众观众愕然,她提铁匠干嘛?
但陈毓听之确是恍然,想起了数日前与珑一起在铁匠铺看铁匠打造铁器之事,那铁匠趁热打铁之时习惯二连击。问之铁匠则说:“烧红的铁器一次击打力道不够所以二次击打。”
想到此节陈毓当即变招又来一招绕绳挂杆,挡在对方剑锋,一个划动牵引,准备再弹落对方长剑,
果然如自己所料对方手中长剑微微松动开始再度拿稳住,但没想此刻宇文毓竟然挥剑攻向自己颈喉咙,糟糕,何震顾不得握紧,手仅仅握住剑柄末端,就向自胸前一个翻转,准备挡住,但陈毓又一招绕绳挂杆,再来向上一弹,对方手中长剑还未拿稳住这下,连续被击打两次,终于如滑鱼般从手中弹落。
何震已经下意识的后退,但转眼陈毓长剑已经加在自己脖子上了,赢得干净漂亮。
好,好!陈家庄弟子纷纷齐声欢呼,胜利来的太及时了。
在主位上与陈安并做的吕家庄庄主吕滕脸上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陈安道:“果然陈兄弟子果然身手不凡,佩服佩服。”
陈安笑道:“侥幸了。”
“哈哈。”
“陈毓哥好厉害啊,对啊,哈哈。”
“这次让他知道我们陈家庄的厉害。”陈家庄弟子纷纷上前赞美犒劳,但唯独高洋依旧是那般面无表情静静地喝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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