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痒,这是个什么病?叶欢走在柳晓妹身后,一边看着她的身体饱饱眼福,一边在脑袋里分析柳晓妹的病情。一开始,叶欢还以为柳晓妹半夜敲门是来勾引自己的,可是一想,有这样砰砰砰地敲着门来偷汉子的吗?
而且柳晓妹的表情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叶欢注意到了,她的胳膊腿上,都是一条条的抓痕,肯定是痒的难受,自己挠的。
房间里亮着灯,柳晓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抓耳捞腮一脸痛苦。
叶欢把门边的凳子搬了过去,说道:“嫂子你坐下说,怎么痒起来的?”
柳晓妹在自己大腿上又挠了两把,这才呲牙咧嘴地坐了下来。她一坐下,胸前的春光被叶欢看了个清清楚楚,两个球球间的深沟,一眼看不见底。叶欢的心,又怦怦地跳了起来。
“你下午出去放牛的时候,我不是在打牌嘛。打牌打到天要擦黑,我就回家了。然后突然就痒起来……。我以为洗个澡就没事了,谁知道洗个热水澡,反而痒得更厉害。”
“打牌,能打的浑身都痒?”叶欢盯着柳晓妹的胸脯,喃喃地说道。
柳晓妹看了看叶欢,没好气地指着自己的胸说道:“你看的这个地方,也痒!不过你光看不行,难道你看看,就能帮我止痒了?”
“看病看病,不让看,怎么治病?”叶欢嘟囔了一句,心里说,看不能止痒,难道动手摸能止痒?
“那你看也看半天了,倒是给我治一治啊。”柳晓妹扭了扭腰,胸前一阵乱晃。
叶欢摸着下巴,围着柳晓妹转了两圈,突然伸手在她的肩膀上一摸。
“别碰,又痛又痒……”柳晓妹像触电一样,差点跳了起来。
“你经常在那里打牌吗?”叶欢皱着眉问道。
“怎么问这个?”柳晓妹一愣,随后回答道:“以前经常打牌,不过最近就这一次……。”
叶欢弯下腰,从身后盯着柳晓妹的肩头皮肤看了半天,然后又顺便看了看她的背心里裹着的东西,才直起腰,微微一笑道:“嫂子不要怕,这个病,也很好治。”
“怎么治?赶紧开始呀,是打针还是吃药?”柳晓妹抓住叶欢的手,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不用打针,也不用吃药。不过……”叶欢说到这里,不好意思说了。
“不过怎么样?有屁快放!”柳晓妹背过手,又在后背上挠了起来。
“不过要脱衣服。”叶欢嘿嘿一笑。
“你……”柳晓妹的眼睛勾勾地看着叶欢,说道:“叶欢你别拿嫂子开玩笑,嫂子真的快……痒死了,哎呦呦。”
“我没开玩笑。”叶欢正色道:“你的病不是病,只是在大椿树下打牌的时候,树上毛毛虫的毛,落在了你的身上。现在那些虫毛已经扎进了你的皮肤,你感到瘙痒难受,实际上是虫毒引起的皮肤过敏。只有脱了衣服,我用医用胶布帮你沾去虫毛,才能帮你止痒。要不然,明天你的浑身皮肤都会浮肿。”
“不会吧……?”柳晓妹的眼神在叶欢脸上扫了几遍,迟疑着说道:“蔡菊她们和我一起打牌,为什么她们不痒?”
“因为你毛多嘛。”叶欢憨憨地一笑。
“你这家伙,怎么没一句正经话?”柳晓妹抬脚就踢,正中叶欢的腿梁。
“我哪一句不是正经话?”叶欢喊了一声痛,一脸冤枉地道:“都是农村长大的,嫂子没见毛毛虫吗?你也知道吧,毛毛在你手心里爬过,你就没事;但是在手背上一爬,你就受不了。为什么?就因为你手背上有毛!”
“……”柳晓妹看看自己的手背,皱着眉想了半天,好像是这么回事。
叶欢嘻嘻一笑,继续说道:“蔡菊她们没事,因为她们的体毛没有你的多,也因为她们对毛毛虫的虫毒不太敏感。这就像喝酒,有的人闻见酒气就醉了,有的人千杯不倒……。”
柳晓妹打断了叶欢:“那我问你,就算是虫毛掉下来,也只在我的胳膊腿上啊,为什么全身都痒?就连……屁股和大腿那里都痒。”
“你不是洗了个澡嘛,毛巾带着虫毛在身上擦过,就全身都痒了。”叶欢解释道。
“行了行了,说来说去,不就想叫我脱光衣服给你看吗?”柳晓妹瞪了叶欢一眼,起身走到叶欢的床前,就要上床躺下。
叶欢一个箭步跳过去,拉着柳晓妹的手一扯:“别睡我的床,等下弄的我满床都是毛,我今晚怎么睡?”
这一把扯得急了,柳晓妹一个站不稳,随手一勾,抱住了叶欢。两人贴面抱住的一瞬间,都是触电一样僵住了,四只眼睛互相瞪着,谁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