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听见彩云和玲玲走远了,心里一阵遗憾。有心起身去关院门,想想还是算了,家徒四壁,别人来偷什么?再说了,花田村地处大山深处,没有过路的贼,而乡亲们也实在,一般没偷鸡摸狗的小人。
脑袋昏昏地回想着刚才搂着彩云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叶欢睡了过去。但是叶欢没有想到,还真的被人偷了,而且被人偷走的东西,还不能嚷嚷。
这个小偷,是望牛墩的郭树花,她偷走了叶欢的精华液。
今天是清溪镇赶集的日子,郭树花起了个大早,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香气袭人。她天不亮就打着电筒出发了,准备先找叶欢针灸治蛋气,然后去赶一趟早集,好趁着凉快回家。她今天穿上一条短裙,这样治疗蛋气的时候方便些,把裙子掀起来就行。要是穿裤子,还得脱来脱去的。
来到叶欢家的院门前,天色刚好蒙蒙亮。郭树花准备用手敲门,没想到手一挨上去,门就开了。那是昨晚彩云出门后,随手带上的门。
这家伙这么早就起来了?郭树花迟疑着走进院子,看到叶欢的房间里也亮着灯。用手一推堂屋的门,堂屋的门也没闩,一推就开。
郭树花确信叶欢已经起来了,就顺手推开了叶欢的房门。
彩云昨晚离开时,怕叶欢醒来找不到水喝,就没有给他关灯。而且几道门都是顺手带上的,所以郭树花毫不费力地走到了叶欢的床边。
推开房门一看,叶欢正在仰面大睡。郭树花有那么一刻的犹豫,正要放开嗓子喊醒叶欢,却突然看到了叶欢床单下的伟岸雄风!
叶欢的玩意儿,当然不可能支楞一夜。不过在这一夜里,倒也是反复振作了两三次,现在正是早晨的最后一勃。半夜的时候,叶欢也醒过一回,因为浑身燥热,干脆脱了裤子和短裤,正裸睡着哩。
看着眼前的床单,被叶欢顶起一尺高,郭树花不由自主的动了心思。这个死叶欢,每次都不上钩,今天也落在老娘手里了吧?
她竖起耳朵听了听动静,静悄悄的。于是,轻轻地关上房门拧上保险,转身揭开了叶欢身上的床单。
郭树花的心,再一次被震撼了!她外号逢人配,也算阅人无数,但是却从没看到过叶欢这样巨大的本钱。“今天就让老娘来试试,是不是银样镴枪头!”郭树花的心中春潮荡漾,身下早已春雨绵绵。她毫不客气地蹬掉鞋子,褪去了内裤,撩起了裙子,跨上床叉开腿,扭动着屁股慢慢地坐了下去。
迷迷糊糊的叶欢以为这是一场春梦,他吧嗒了一下嘴,舒畅地哼哼了两声。郭树花的贼胆更加大了起来,一坐到底,然后俯下身来抱住了叶欢……
“你是谁……?”叶欢有些清醒了,他也抱着身上的人,喃喃地问道。昨晚彩云送自己回家的事,又被叶欢想了起来,他以为现在是彩云在和自己亲热。
“我是大花,我教你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别动,别说话。”大花把自己的舌头塞进了叶欢的嘴里,一边疯狂地做着臀部运动,上上下下。
“唔唔……,呜呜——”可怜的叶欢,终于晚节不保,**给了驰名花田村一带的逢人配。等到他清醒过来,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接下来两三分钟以后,云收雨散。
叶欢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打开房门,点了一支烟,黑着脸不说话。
“怎么,不舒服吗?”郭树花从身后抱着叶欢,无耻地问道。
叶欢回过头来:“我才二十岁,就被你……被你这样了,以后怎么做人,怎么找对象?”
“傻瓜,这种事,姐不会跟人家说的,你放心。再说你是男人,怕什么?玩过就玩过了,身上也不长记号,谁知道你和我睡过觉?”郭树花被叶欢的郁闷逗乐了,笑着说道:“来,别生气了,给姐姐扎针,我还等着去赶集哩。”
“不扎!”叶欢一扭头。
叶欢越是这样委屈,郭树花心里越是有成就感和征服感,哼,你小子守身如玉,不还是被老娘破了戒?她决定安慰一下这个童子鸡,毕竟,人家的第一次给了自己。
“给姐姐看病,姐姐多加你一百块,行了吧?”说着,郭树花打开了随身的小钱包,抽出一百快递给了叶欢。
叶欢压着心里的笑,装作二愣子的模样,举起钱对着灯光看了看,才一脸不乐意地说道:“去床上躺好。”
到院子里洗了脸刷了牙,叶欢才开始给郭树花针灸。整个针灸过程,叶欢都装作不开心的样子,一言不发。郭树花躺在床上,一反平时骚气冲天的模样,好言好语地安慰着叶欢受伤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