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女人,比自己还要心急。叶欢扭头看着四周,想找一块平整的地方满足一下何长芬,可是却一眼瞥见,村前的小路上又走来一个人影。
来人是李大头的老婆翠红。
“看,翠红来了。”叶欢用手一指前方。
何长芬登时扫兴,嘴里骂了一句:“今晚真是见了鬼了,大晚上的,翠红又去河边干什么?”一边说,何长芬一边迈动脚步,朝着村子里走去。再好的兴致,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何长芬在心里,把李大头夫妻骂了个千千万万遍。
走到村前,三人迎上了。翠红站住脚步:“叶欢,我正找你有点事。”
“什么事儿婶子?”叶欢问。
翠红看了看一边的何长芬,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愣了愣说道:“等下去你家再说吧,我……有点不舒服,想叫你看看。”
“那好啊,一起回去吧。”叶欢当先朝回走。
何长芬和翠红跟在身后,忍不住又斗上了嘴。何长芬说道:“哎,翠红嫂子,刚才遇到大头村长,他怎么那么大的火气?你也真是的,怎么不给他泻泻火?”
村子里几十家人,但是姓氏纷杂,大家都是各叫各的。叶欢叫何长芬嫂子,叫翠红婶子。但是何长芬却叫翠红为嫂子,这样的纷乱关系,在农村不算稀奇。
翠红显然已经知道了李大头大致说过什么话,不禁有些怒气,说道:“那狗东西喝了酒,就要发酒疯,你听他胡逼扯?我不给他泻火,他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叶欢听到这儿,故意放慢脚步,回头傻乎乎地问:“什么泻火不泻火?你们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大头叔火气大,明天我给他配点药吧。正抗旱哩,要是病了可不得了。”
“去去去,小孩子别打听大人的事。”何长芬嘻嘻一笑:“以后有时间,你去问问大头村长,就知道了。”
“哦,明天我问问。就说长芬嫂子叫我问的,问大头叔要不要泻火……”
翠红哈哈一笑,捶着何长芬的肩膀:“你欺负叶欢不懂事,我看这小东西闷坏着哩!”
几人嘻嘻哈哈地朝前走,到了叶欢家的院门前,何长芬自己回家了。翠红跟着叶欢进了院子,叶欢的老妈正在院子里乘凉,等着儿子回来吃晚饭。
翠红跟曹连凤打了声招呼,把叶欢拉到一边,低声说道:“叶欢,我上次的病……,擦了你的药膏,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还要……注意什么吗?”
“翠红婶子有病?”叶欢装糊涂,明知故问。
“还不就是、就是裤裆里长了皮癣嘛,你忘了?上次在医疗室给你看过的!”
“哦……,想起来了。”叶欢仿佛恍然大悟,问道:“这才一个星期啊,那个皮癣就好了?”
翠红点点头:“差不多了,现在不淌水,就是那块皮癣的地方,摸起来还有点僵,粗挂挂的。”
“那好啊,已经收水了,再过半个月就能恢复正常。这事儿别担心,啊。”叶欢知道翠红想问什么,但是他心里使坏,就故意不说出来,让翠红自己开口。
“我就是想问……问问你大头叔……”果然,翠红一脸扭捏吞吞吐吐:“这个事、就是……那个、那个……”
“有话就说嘛,婶子。怎么这个那个地说不清楚?”叶欢憋着笑,一本正经带着焦急地问道。
翠红一跺脚:“就是、就是你大头叔想跟我同房,我问你行不行。他今晚喝了酒,我没搭理他,他说要去下河寻死……”
“哎哟……,这个嘛,恐怕不行。”叶欢皱着眉道:“你的皮肤病是一种顽固性皮癣,现在刚刚开始好转,要是复发的话,以后更麻烦。不过婶子放心,大头叔一个手指都死不掉。当着村长多快活啊,他舍得死?”
“可是……,”翠红的脸涨得通红:“那个叶欢啊,你们医疗室里不是有那个……套子吗?你说给你大头叔戴上……,行不行?”
医疗室里,的确有很多计生用品。翠红说的套子,也是有的。但是现在叶欢不想去开医疗室的门,大晚上的,谁愿意来回跑?再说,翠红更本就没病,她和大头每日三炮也没问题,要套子干什么?
“套子卖光了……。”叶欢挠着头皮想了半天,突然一拍脑袋:“有了!我家里还有药酒,你和大头叔各自喝一点,就可以同房,不会有影响。这药酒很金贵,配药非常麻烦,婶子既然这么急,我也只好拿出来了。”
“不是、不是我急。”翠红赶忙解释:“是你大头叔!”
“婶子在院子里等着,我来给你配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