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觉得荒谬?为什么我来到这里,遇到那么多人,都对我说那么多同样的话。难道真的就只是宿命的轮回吗?”花容容抬首望着上官晨,眼里有着深深的困惑。
“我说过,我愿意为你逆天,也愿意为你改写轮回。只要,你相信我。”上官晨只是深深地凝视着她,一字一顿地道。
“我永远都相信你!”
族长他们清早就出去了,花容容与上官晨等了整整一天,也没看到他们两个回来。花容容不禁开始担心,按理说,像夜渊这样深藏不露的高手,不可能到现在都不曾回来。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所有人都被囚禁起来。
她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虽然时常怀疑夜渊。但这一路上,也算共过患难的,心里对他们不可能漠不关心。
“放心吧,花无眠手上没有能与夜渊抗衡的高手,他们无恙的。这么晚,大抵是花无眠邀他们共进晚膳。”上官晨见花容容如此担心,忍不住劝慰,虽然里并不高兴她这么关心别的男人。
花容容叹了一口气,“虽是如此,但总有些人让人防不胜防。”
“你这么关心他们?”上官晨的语调骤然拔高,显然不悦。
“朋友一场,这点关心终归还是有的。”花容容听出他的不悦,只好解释。她知道,这个男人真的吃起醋来,可不是那么好哄的。
花容容本想亲自去看看,但是考虑到上官晨,只好作罢。谁知道花无眠会不睡趁他们都出去的时候偷袭呢。
乌兰族长那么信任他们,他们当然不能让人家失望。否则就辜负了那种信任。
正当她在担心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夜渊的声音,高高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夜渊一如既往地笑嘻嘻,“花无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欣赏着他吃瘪的模样,真乃人生一大乐事。”
“那把他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乐乐!”花容容挑眉道。
“真的谢谢夜公子呀。”族长的话,带着明显的喜悦,正阔步走了进来。
然后族长就开始说起他们去卫**营的事,如他们所料那般,一走进卫**营,两人就被卫国将士包围住。族长本来很愤怒,夜渊却示意他顺从。两人是被直接押解到花无眠面前,花无眠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那神态就仿佛乌兰部落在向他们求和那般,姿态很高。
一开始,族长在夜渊的暗示下百般忍让,花无眠得寸进尺,步步逼人。还不断地威胁族长,将乌兰整个部落都灭了。然后,好戏来了。有将士不顾一切冲进主帅营帐,禀告军营出现了活着的骷髅。花无眠当场从凳子上摔下去,脸色苍白。族长装作很惊讶的模样说难道祖先显灵不是他夜间眼花?
于是花无眠怕了,一改倨傲的态度,百般讨好。所以和谈一事表面上进行的极其顺利。
“我说,夜渊是你晚上将人家吓得太厉害了吧?”花容容意有所指,脸上浮现坏意。
夜渊凉凉地瞪了她一眼,转而对上官晨说道:“该让她知道,不要口无遮拦!”
上官晨无动于衷,“她开心就好!”
“啧啧啧,有妻奴的潜质!不过,你堂堂一个大国王爷,这样似乎有点那什么?”夜渊不怀好意地揶揄。
“总比某些孤家寡人好!”对于他的挑衅,一如既往选择无视。
听着这样的对话,花容容又开始头痛。这两个男人加起来都大半个百年了,居然老是为这些小事针锋相对。“我说你们两好了,别老是为这样的小事吵个不停!”很显然,某人很自觉地忘记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族长,吩咐下去,今晚严加防备。”上官晨不再理会夜渊,转身对族长说道。
“好!”族长已经越来越信任上官晨,由心佩服他的才能。如果将来他的儿子能学到上官晨的一半,乌兰肯定比现在更好。
夜渊在一旁忧伤地叹息道:“想我堂堂国师,居然每天晚上都要装神弄鬼吓唬人。”
闻言,玉姬斜瞥着他:“装神弄鬼的事,你干得还少吗?”
“就是!”花容容也附和道,回想当初在天牢初见他那时,装疯卖傻。
“我知道你们都是在嫉妒我,唉,直说吧!其实我不会鄙视你们的。”夜渊一副世外高人,无人能懂的高深模样。
他这番话,招来一致的白眼跟鄙视。就差没有双手没有做鄙视的动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