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渊闻言挑挑眉,竟也没继续嘲笑贱死不救,仿佛贱死不救真的戳中他的死穴一般。
上官晨冷冷地对夜渊说道:“你的日子果然是太逍遥了!”
夜渊侧首瞥了上官晨一下,“哎呦,你怎么和小贱人一样都威胁起我来了呢?那啥,我一不高兴,就会忘记什么时候该走什么路。你们确定让本公子我不高兴吗?”
“闭嘴!”上官晨与贱死不救异口同声地道。
一旁看戏的玉姬,很不给面子地扑哧笑了出来,招来了夜渊的白眼。
“都回过身去!”贱死不救没有耐性继续跟他们蘑菇。
夜渊虽然邪里邪气,但为人还算正派。听到贱死不救这么说,表面上心不甘情不愿,还是很快地转身了。而上官晨他眼中本来就只有一个花容容,对于别的女人他向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静真的死穴在腋下,为了保险起见,贱死不救只能将她衣服解开,拉至腋下。即使目不斜视,难免还是会看到不该看的,所以贱死不救才那么坚持他们回身。如果静真一定要他负责,他是愿意的!
贱死不救飞快地将银针刺入她腋下的死穴,很快又取出来,在静真醒过来之前,帮她衣服全部拉上来整理好。过了一会儿,静真幽幽转醒。第一看看到的就是在她身边蹲着的贱死不救,小脸微微染上红晕,马上坐起身来。
“身子没什么大碍吧?”贱死不救低声问道。
“还好!”静真的声音更小,不好意思的垂下头。
“嗯,很好。”贱死不救马上站起来,走到上官晨身边。如今只剩下花容容一个人还在沉睡中,而且是最棘手的。
“我说小贱人呀,你好歹跟人家说一下你刚才做了什么吧?难道你毁了人家姑娘的清誉还想不负责吗?”夜渊好死不死,专挑事来说。
“我会跟她解释。如今最重要的是将她救醒!”贱死不救头也不回,淡淡地道。
静真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却没人继续再说这个话题。
上官晨盯着花容容安静的脸庞,她安静得就像永远不会醒来那样。
贱死不救一开始尝试用针灸,却发现毫无用处。花容容别说醒,就连动一下的迹象也没有,他只好放弃。然而,贱死不救忽然发现,花容容竟没有死穴,这一点让贱死不救惊诧不已。但凡是人,身上总会有一两处大穴是致命的,可花容容就像是完美体一样,找不到一点破绽。这点之前他就有所察觉,却没料到是这样。
“怎么了?”上官晨敏锐地捕捉到贱死不救的异样,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贱死不救摇摇头,“没,我只是奇怪,为什么她身上竟然没有死穴!难道你一直都没发现?”
闻言,上官晨愣了一下,“她没有死穴?”
“没有!”
“那岂不是成神了?只有神才没有死穴!”夜渊也奇怪。
“那如何是好?”一直插不上话的族长,焦急地问道。他们在禁忌之源那么久,外面究竟过了过久?他的部落是否还平安无事?
贱死不救沉吟片刻,缓缓道:“要不我们继续前行,既然一路上设下这样的障碍,能到最后肯定会有什么惊喜的。”
上官晨看了看花容容,谁也不知道前方会有怎么样的危险,他绝对不愿意花容容冒着任何的危险。所以,在所有人都同意的情况下,上官晨反对:“不,必须要将她救醒,否则到了前面大家都遭受什么的话,她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可是连小贱人都束手无策了,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夜渊皱着眉头。
“难道你们没发现吗?你们喝下去的酒比她还多!”上官晨沉声道,“现在你们都醒来,而她却没有办法醒来!会不会与这个有关?”在大家都忽略这些的时候,上官晨却想起来只有她将酒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