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若愣了愣,虽然纳闷,但背后热烫的男性躯体骤然离开时,倒是令她松了一口气,赶紧将浴袍捡起来,紧紧裹在身上。
厉焱慵懒地坐回沙发,仿佛先前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一样,悠闲地抬起那根戴着金绿色-猫眼石戒指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敲打着沙发的扶手,表情云淡风轻。
“今天的气氛差强人意,我不喜欢女人在和我做的时候,还想着别的事儿,”他冷睨着她,“先欠着,下次,我可不想再见到你那张不情不愿的臭脸。”
厉焱之所以有此耐心,纯粹是因为他对性(和谐)事的苛刻追求。他追求的鱼水之欢,必然是男欢女爱的极致欢愉,处-女固然好,可就是麻烦,他大可以霸王硬上弓,可她不情不愿,做起来他也不会舒服到哪里去。
况且,与她反复周旋博弈的过程,他很是享受。
眼下他最好奇的就是,到底要他做到怎样的程度,她才会心甘情愿拿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米若抬起眼皮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暗自把他祖宗上下骂了一遍。
他这摆明了是不要她的日子好过,一边迟迟不肯下手,一边却又放下狠话,吊得她日日担惊受怕,他才开心!
心里虽然气不过,可到底还是躲过一劫。
匆匆进了浴室,换回自己的衣裳。出来的时候,厉焱丢了一部白色手机给她,米若看也没看就直接塞进包包里。
离开海客瀛洲的时候,厉焱派给她一个司机,看他一身黑衣黑裤的装束,米若大概能猜得出来,定然是厉焱的手下。
他说他叫阿权,并告诉她说:“米小姐,厉总让我告诉你,你母亲已经转到市中心医院,请跟我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