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不错。”风间留香看上去很满意，笑吟吟的像是刚吃了人参果，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巫九紫转头默不作声地瞧着他，半晌没出声。
“这么看着为师做什么？又被为师的美貌迷住了？”她的目光太不容忽视，风间留香又睁开一双眸子含笑瞧着她。
她是被他的前所未有的厚脸皮给惊住了！
巫九紫暗翻了一下眼睛，继续瞧着他，缓缓开口：“师父，你这种法子是在哪里学来的？瞧着可不像是九华门功夫啊。”
风间留香不动声色地和她对视：“从哪里学来的重要么？重要的是，确实管用就是了。还有，这门功夫只要为师会便可以了，我们二人不用分彼此。”
巫九紫：“……”
她别开眼睛：“原来师父还会别派的杂学。这门功夫应该不是仙门的吧？”
风间留香干脆一把将她拉倒，让她和自己面对面躺着，他指尖在她脸蛋上轻划，语声淡淡：“为师所会的功夫多了，以后你就会知道，还有，功夫就是功夫，无所谓正邪，关键是看你把这门功夫用在哪里……嗯，难道你直到现在还认为功夫有正邪之分？”
巫九紫一噎，顿了一顿，将他的手一把抓下来：“我觉得只要不是以众生性命为引来修炼的功夫都不算邪的……”
风间留香眸光微微一闪：“这就是了，这种双修的功夫只要是你情我愿的，又何邪之有？你又何必追究它的来历？”
巫九紫倒没想到他在这里等着她，停顿片刻，哼了一声：“反正你总是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