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住了几天下来也就习惯了,一天在学校,吉傻子脸色严肃的过来对我说:“大哥,我发现,我那个索尼的大耳机不见了,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我就说:“你是不是忘了放在什么地方了,别粗心大意了?”
吉傻子连忙摇了摇头说道:“不会的,耳机我都没带到学校来过,一直是放在我们租的那房子里,前天早上我还拿起来背过单词的呢,晚上一回去就不见了,我一开始也是以为是粗心了,但是昨晚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确实有点奇怪。”
我听了当时就觉得纳闷了,按说这房子平时也没有什么人来,好好地耳机怎么就突然会不见了呢?肯定是有人作祟,我越想越可疑。当时我就对吉傻子说:“这应该是上一个房客多留了一把钥匙,干的好事。”我还不忘一边安慰吉傻子叫他放心,晚上跟他一起再去找找。
晚上的时候,我们几个就又回去找了,结果什么都没找到。肥仔当时有点气愤了,一边找着嘴里还一边骂着。这事越想越觉得可疑,晚上2点多钟我们才睡觉。
第二天,我们仨索性就没去上课,专门闷在房子里看,等着那个房客来好抓个现行的。看着看着就觉的累了,我们仨都陆陆续续的睡着了,我是最后一个睡的,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我往左右看了一眼,吉傻子他们也都醒了,大伙肚子都在叫唤,我说了一句:“要不,咱哥几个出去吃顿好的?”
肥仔她们没笑得出来,反正脸色是很难看,我打趣道:“肥仔你怂着个脸干嘛啊,跟谁苦大仇深似的。”
吉傻子没理会我,而是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道:“我们也刚醒,结果,发现钱包里钱不见了!”
听他这话,我下了一跳,打了个颤,赶忙去找我的钱包,结果——里面的块不见了!我擦,百元大钞就这么不翼而飞了???当时我们仨真是≈*!≈我感觉的小腿在不自觉的抖动,再看看那两个,也都略显得紧张。
要知道,块虽然不多,但也是我一个星期的生活费啊!而且睡觉之前我们都是特意把瓶子放在门口,为的就是有人一开门瓶子就能响。但是——在看看那些个瓶子,居然纹丝不动,这下可真就奇怪了。难道是有人从窗户那里用钩子把钱给勾走了?但是钱包我是放在抽屉里的呀,这无论怎么解释都是解释不通的!
想了半天都没想通,最后还是肥仔回家取的钱,我们仨随便在路边吃了些东西,就回学校上晚自习了。
第二天在学校,我正愁着这个星期怎么混下去呢,总不能伸手向母亲要?我钱都给母亲了,她都会定时把我的开销给我,要是这次我先给预支了,下个星期还是不好混。正当我忧愁的时候,袁丹悄悄的塞给我块钱,我刚想说什么,袁丹用手把我的嘴给捂住了,小声说道:“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实在不行你们就搬出来。”
我感激的看了袁丹一眼,两眼有点泪花,心里特温软觉得,老婆毕竟是老婆啊!她会一直在那里,不像小三,是会走的。
过了两天,那女房东回来了,后边还跟着一个学生模样的人。那房东说着当初跟我们说过的话一样,什么有人在这里考上了浙大,上海复旦之类的云云。后来一打听,果真是我们镇上另外一所高中的高三学生,虽然那个高中不及我们学校有名气,但也算是个二流的学校,马马虎虎。他当时就觉得租在这里,看得出来他是被这便宜的价格给吸引住了,呵呵。
接着,很快,他就搬到了隔壁的房间住下了。开始的几天,我们仨经常去他那里聊天,学习什么的,探讨学习的方法什么之类的,没事的时候,我们就坐在一起谈论什么大学什么大学好、准备考哪个大学……感觉还算处的不错。从跟他的交流中,我感觉他学习还可以,也就跟吉傻子一个档次,在他们那个学校,这样的成绩很不错了。对了,忘了跟大家介绍他了,他叫陈飞,我们都叫他阿飞,他也跟吉傻子他们一样,称呼我大哥。
到了五月底的时候,因为我们学校开始陆陆续续的要什么身份证复印件,而我的身份证都在老家那里,所以我就得回去拿了,这两天我不在,吉傻子他们也就没去租房子的那里。
一天晚上,我们仨晚自习下刚进屋看没多久,大概多钟这个样子,突然有人敲窗户,我抬头一看,是阿飞。我看他当时就推着自行车在外面,一副要走的样子。
这时候肥仔跟吉傻子正因为一道题目争得面红耳赤的,我也就一个人出去了,我看阿飞这个样子,就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就要走了?”
阿飞神色紧张,说道:“大哥,这房子有问题,住不下去,我这几天都没在这里住。”
我听了笑道:“怎么了,难道还闹鬼啊?”</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