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一茜一哭,段泽涛的心又软了,从桌上拿起几张纸巾走到她面前,递了过去,叹了一口气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去自首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來,戴罪立功,或许还有希望……”。
聂一茜穿的是一件小西装,里面是低胸束身内衣,将聂一茜胸前的那抹雪白托得越发高耸,随着聂一茜的抽泣一颤一颤,宛如剥了皮的鸡蛋白,从段泽涛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这一旖旎至极的风光,极度诱惑,让段泽涛的喘气都变得粗重起來,气血翻腾,分身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
其实聂一茜的悲泣全是装出來,只能说这个女人太会演戏,眼角却一直在偷瞟段泽涛的反应,见此情形心中暗暗得意,任你强硬似铁,遇到老娘也要让你化成泥,当下顺势一把抱住段泽涛,娇声道:“我不敢,他们不会放过我的,我好害怕,段市长,你帮帮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因为段泽涛是站着的,而聂一茜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她抱住段泽涛的时候故意用胸前那两坨弹力惊人的软肉紧紧贴住段泽涛已经雄姿英发的分身,将那热力勃勃的柱状物卡在深深的沟壑中,说话的时候还故意轻轻地摩擦扭动着,异样的刺激差点让段泽涛当场发射。
段泽涛想把聂一茜推开,又有些不舍这种刺激的感觉,强守意识里的一丝清明,声音有些颤抖道:“聂总,你要相信邪不胜正,只要你愿意弃暗投明,我会保证你的生命安全的……”。
聂一茜仰起俏脸,楚楚可怜地娇声道:“真的吗,,你真的会保护我吗,,哎哟,段市长,你用什么在顶着我啊……”,说着用芊芊玉手在段泽涛的分身上轻轻一握,顺势一拉,段泽涛就和她一起滚倒在沙发上。
段泽涛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热血上涌,身下的娇躯软弱无骨,热力如火,散发着诱人的幽香,娇艳的红唇微微张开,极度魅惑,这种情形下是个男人都控制不住,忍不住对着那娇艳的红唇吻了下去……
聂一茜媚眼如丝,轻咬着段泽涛的耳垂娇喘嘘嘘道:“你好坏哦,搞得我下面全都湿掉了,我要你,快要了我吧……”。
这时段泽涛胸前佩戴的释然大师送的那枚玉佩突然传來一阵清凉,让段泽涛火热的头脑一下子冷静下來,想到朱长胜也曾这样趴在这具娇躯上,心里就一阵恶心,再看身下扭动如蛇的聂一茜突然变得面目可憎,心中就升起一股寒意,这就是一条吃人不吐骨头美女蛇,自己险些着了道。
他用力挣脱聂一茜的的纠缠站了起來,背对着聂一茜,平复了一下情绪,平静地道:“聂总,对不起,我不可以那样,该说的话我已经说过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就头也不回地打开包厢门走了出去。
聂一茜一下子僵住了,自己送上门段泽涛都不要,心中极度羞辱和愤怒,刚才还柔情似水的俏脸一下子扭曲起來,冲着段泽涛的背影歇斯底里地喊道:“段泽涛,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