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消息就传到了余肖男他们所在的中学。立刻引起了极大的震动。
光明中学只能算是东江市的一所二流中学,每年虽然也能有几个考上本科大学的,但想进一本就很难,想进东江大学这种在华东大学都是首屈一指的名牌大学更是多少年都没有过的事情了。
现在人家东江大学竟然上门来和学校商量要收一个特招的共建生,喜得校长嘴都合不拢了,直夸余肖男的班主任会抓学习,会管学生,班上竟然出了这样的优秀生。
所以对于余肖男要请一天假去做钻石唱片公司歌手亲友团的事情自是连声答应,没有二话。
一时间,全校师生都知道学校出了个高材生,不仅被东江大学特招了,还要去京城,作为钻石唱片歌手的亲友团成员,参加《我要放歌》节目的录制。
多少人看见余肖男便会指指点点地议论说这就是学校里的幸运儿。弄得余肖男走到哪里都被人关注着。
校长立刻召集学校的教学骨干,针对此次事件,成立了紧急措施小组,专门对余肖男和其它几名学习成绩优秀的学生进行强化训练,虽然这几位学生的成绩,应该在本一和本二分数线之间的水平,而余肖男只要达到本一分数线就能上东江大学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校长大人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要知道他们这样的学校出一个考上东江大学的学生,那是一件多么荣光的事情呐?这绝对是他任上最大的政绩了,所以要像保卫长江大堤一样,保住余肖男的成绩,一定要确保她的成绩能上本一分数线。
校长大人的一番热情洋溢的话语也极大地鼓动了这一班教学尖子的热情,他们自己也希望自己的教学经历中有光彩夺目的一笔,现在正好是机会,如果这一届能出几位优秀学生,考上了重点大学的话,那学校的名声自然是水涨船高了,他们这些做老师的也更有成就感。
于是,一个小组的所有成员立刻行动起来,拿出自己的全副力量,为余肖男他们的高考冲刺准备起来。
铁铮他们听说了这件事情后,那一群死党们更是喋喋不休地和他说去京城的事情,就连侯春红也是不依不饶地吵着要去,最后没办法,铁铮只好让一个死党给洪六极打电话说同意和解,洪六极立刻和他们说等公司这边安排好了后,就会帮他们去请假。
为了铁铮他们几个人,钻石唱片公司向学校请假倒是没费一点周折,反正这些学生只是混个高中毕业文凭,高考基本上是不会参加的。
不过,对于铁铮这几个差生竟然也能获得钻石唱片公司的邀请,作为亲友团的成员,去京城参加《我要放歌》的录制。倒大大出乎广大师生的意料,不过知道内情的人还是私下里通气说好像铁铮和钻石唱片公司有点瓜葛,才会收到邀请。
很快就开学了。
学校里又热闹起来。施耐德夫人很早就回了学校。虽然在华夏国许多年了,他们夫妻还是不太习惯过年。所以一放假他们就回米国去度假了,等年假结束了才回来。
一回来,她就拉上虞华银做调研去了,因为已经知道了章向北的打算,所以施耐德夫人没再找章向北考自己的研究生,这让杜海一颗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谁想到才开学没多久,就传来一个消息。对于杜海绝对是一个噩耗,施耐德夫人要走了。
据说施耐德先生在华夏国的工作要暂时告一个段落,下一阶段的工作将在米国展开,时间大概要两到三年。所以施耐德夫人也向校方提出了辞呈,要暂时回米国待一段时间,而且米国方面已经有好几家机构向她递出了邀请信,她目前正在选择。
所以想报考施耐德夫人的研究生这件事几乎就成了镜花水月了。杜海想这个虞华银也是个呆子,都考不成研究生了。还整天跟着这个老肥婆做什么?
因此事,杜海连施耐德夫人的课也不太想上了,上课的时候也老是出神,想着该选哪一位导师的研究生来报考,对于施耐德夫人的提问和批评。他也混不在意起来。
谁知没过两天,又有消息传出来,说施耐德夫人应该会接受米国一家教育机构的教授一职,虽然是哪家还没决定,但肯定还是继续教学,所以她将带虞华银去米国做她的研究生。
杜海一听这消息就追悔莫及,这不是耍弄人嘛,人家都表现了那么长时间了,就欠临门一脚了,却弄这么个假消息来害人,实在是太不厚道了。
杜海现在是完全失望了,实在是前些日子他做得太明显了些,甚至在课堂上还和施耐德夫人顶撞了两次,算是完全把人家得罪了,想考她的研究生,那一定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当然杜海同学的英雄事迹在小范围内被人们一直传颂着,人们挑起大拇指夸奖这位年轻的英雄敢于豁出去的作风。当然,议论过后,免不了哈哈大笑一通。
三月初,洪六极就去了一趟京城,参加《我要放歌》的周比赛,轻松夺冠。
他唱的两首歌都是以前的老歌,但必须说唱得意味十足,而且他的声音里有着一种特殊的气质,带着一分野性,带着一分纯真,这种复杂的意味引起了许多观众们的关注。
洪三花也收看了那场比赛,凭良心说,她很感谢章向北,竟然把她这个千叮咛、万嘱咐也不肯听话的弟弟教导成这样,看着他在台上那么认真地歌唱,洪三花十分欣慰。
虽然她在流行歌曲上不是很在行,但看着弟弟认真唱歌的样子,听着评委们给出的十分欣赏的评论时,洪三花打心底里乐开了花。她也没想到,这一年多的时间,好日子竟然是接踵而来。
毫无悬念地,洪六极获得了周冠军,他第一个就打电话给洪三花报喜,然后就给余肖男和铁铮打电话,告诉他们,可以参加月冠军争夺赛了,他们将在月底来京城,作为他的亲友团成员,亲临现场。
余肖男是全程看完了周比赛的,她的心一直拎着,直到宣布周冠军的那一刻,她才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如果得不到周冠军,他们这几个人想做为亲友团成员上京城现场观看《我要放歌》的心愿就要破灭了。
不过,余肖男也没想到,洪六极在国视的舞台上,竟然一点也不怯场。唱的歌还那么好听,余肖男回想一下,好像以前听过洪六极唱歌,是有那么一点现在的味道。
而对于铁铮和他的几个死党们来说,这件事情在他们心底里产生的震动就更加巨大。
在他们心目中,洪六极以前和他们是一个世界的人,除了家世稍好一些外,平时在学校也是一样地混着,打架,逃课,什么都来,可是,进了一趟少管所后,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这让人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但事实就摆在面前,洪六极和他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而且现在看来,在面对洪六极的时候,他们需要仰视了,这让铁铮尤其尴尬。
不过说好的事情没人会反悔,所以他们接受了月底去京城的安排,这让其它三个死党兴奋莫名。不过,其它几个没有获得前去京城资格的人不免十分失望,但他们在团体中原本就处于低一档的地位,也不敢表现得太不满,铁铮还算棍气,答应回来后每人送他们一件礼物。这让几个人的心理才好受了一些。
侯春红很好地掩饰着自己的心情,说实话,她后来又悄悄地给洪六极打了个电话,向他道歉,表示自己这一年多也没有办法,只能和铁铮待在一起希望洪六极原谅,而且她还隐讳地表示自己随时可以回到洪六极的身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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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昨天陈词懒调的打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