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就在陈浩然开着车找吃饭地方的同时,上海411医院住院部高干病房中,农学志正在狠狠的掐着一个女人的胸和身子。
没错,这病房中没有别人,只有农学志和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不过此时此刻这女人的妆都被她哭花了,因为农学志变-态一样的正在折磨着她,又掐又咬又打的。
这女人叫‘袁丽丽’,是农学志的一个情人炮-友,农学志的固定发-泄工具。
今天晚上农学志把所有人全部支走,然后把这袁丽丽叫了过来,再然后,他让袁丽丽给他舔,刺激他,但最后,他的性-欲-望很大,但什么事儿也干不了。
虽然被踩碎的那条杂碎被修了又修,但还是短了半截的,本来就小,所以短了半截之后就跟成年人的鼻头一样,看着又滑稽又悲哀的。
农学志本来还没有完全好的,但他急着检查,所以就把袁丽丽找来了,最后袁丽丽累了一身的臭汗,农学志也成了真正的死太监,所以农学志疯了,整个人都巅狂了,男人这辈子没了鸟,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他有钱,一辈子追求的也只不过是纵情声色而已,现在啥都干不了了,那他怎么能接受?
所以袁丽丽成了他的发-泄筒,袁丽丽是被他包养的,车子房子都是他给她买的,也一身的名牌,所以一直以来,袁丽丽都成他性-奴了。
袁丽丽只能忍着痛,但还得取悦他,哭都不敢出声,只能默默抹眼泪。
当然,袁丽丽已经想好了,这也是最后一次的,今天只要他不打死她,明天就让你农学志见鬼去吧,她要把车子房子全都卖掉,然后卷铺盖走人。
“滚滚滚,臭-婊-子,等老子出院再收拾你!”农学志打累了之后便双眼无神的靠在病床上,而袁丽丽则并没有立即滚蛋,而是继续抹着眼泪道:“学志,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放心吧,不论怎么样,这辈子我都跟着你,不离不弃。”这妞竟然会演戏。
“走吧,今天对不住了,等我出院去找你。”农学志叹了一声后就挥挥手,他准备买一些假的,然后到时候祸害袁丽丽。
袁丽丽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转身离开,但是出了医院上了车之后,就立即加快速度,同时也拿出电话给闺蜜打去了电话,称要卖车卖房,让闺蜜帮她联系,她可以便宜处理。
农学志独自在病房中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足足抽了半包,整个病房都变成人间仙境之后,他才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洪叔,我要见你,现在就见。”
电话里的洪叔沉吟几秒后,便回道:“好,半个小时到。”
整好半个小时的时候,病房房门被推开,一个穿唐装,五十余岁的老者走了进来,而这唐装男也不是别人,正是农家的管家,农和平的心腹唐装男。
他姓洪,叫洪玉,在农家地位非常高,处理着农家一应内务。
“洪叔。”看到唐装男进来,农学志便撑着坐直了身体。
“好些了吗?”洪玉坐在病床边沿道。
“洪叔,我只问你一句话,那个姓张的司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爸不让我找他报仇?”农学志沉声质问道。
“这个老爷不让说,所以我也不会告诉你。”洪玉摇了摇头道。
“那我非要杀了他呢?”农学声突然咬牙道。
洪玉看着农学志没吭声,足足过了几十秒后,他才起身,道:“你有什么话,你做什么事,不必向我汇报的,今天晚上当我没来过。”
“砰~”洪玉说完,人已经走了。
而农学志最开始的时候是楞了一下的,但随即,他就笑了。
是啊,他都这样了,就算违抗了父亲的命令,他父亲又能拿他怎么样呢?他做事,还需要向别人汇报不成?
“杀!”他沉声怒喝道!
上海,夜,十点三十,农学志的特护病房再次迎来一人,这人戴着鸭舌帽,穿着深灰色的夹克,大约三十五六岁的年纪,皮肤微黑,似乎常年参加户外运动一样。
他还背着一个皮制挎包,戴了一副金边眼镜。
“我需要的不是杀了他那么简单,第一点,了解他全家的人员情况,如果有父母的话,那就找人轮-奸-他-母-亲,并全程录像,他父亲的杂碎也要割下来,也要全程录像。如果也姐姐妹妹哥哥弟弟之类的,也以此类推。”
“做完了这些之后,再把录像刻成光盘送给他,然后就进行下一步,让他感受死亡,这个我不在行,不过你应该能做到让他恐惧吧?”
“第三点,我要他更加凄惨,在没杀他之前,切掉他所有手指,割了他老-二,打断他四肢,抽了他的筋,能做到扒皮的话,那也活扒他的人皮。”
“总之,你要让他死得痛苦痛苦再痛苦,当然,全程录像。”
“而我给你的保证是五千万底金,如果你杀人的方式特别,让他更害怕,更恐惧,我看着高兴的话,可以追加,封顶一个亿。”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不用杀他全家,只是让他全家因为他而受到无妄之灾,而这种灾难他还能看得见,但却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发生,而他最后的结局是……悲惨式死亡!”鸭舌帽男子沉声说道。
“ok,就是这样。”农学志终于笑了起来。
鸭舌帽也笑了起来,道:“二少,再次合作愉快,我会尽快去办,而每走一步,我都会将视频文件以e-mail的方式发送到你邮箱。”
农学志点了点头:“嗯,启动资金明天上午九点之前到位,先预付五百万。”
“好的,那我先走了。”鸭舌帽显然和农学志很熟,而且也不只合作过一次了。
农学志轻轻额首,然后闭上了眼睛。
鸭舌帽转身离开,片刻后就消失在茫茫夜色。
……
与此同时,同是上海的浴龙休闲会馆之内,上海滩五爷在此宴请了刚刚从国外飞回来的京城道哥。
二人同是道上混的,也有着一些生意上的往来,所以互相间很熟悉。
吃了饭泡了澡之后,二人就到了按摩室,两个身着火辣短裙长腿的美女也为二人推背踩背按摩。
“事情就是这样了,我也是从侧面了解到的消息,农家这次把盖子捂得很严。”五爷一边享受着美女的踩背,一边与廖汉道聊着天。
“能不严吗?鸟都碎了,农家老二算是废了。”廖汉道说到这里的时候,又疑惑道:“不过这是深仇大恨了,农家怎么可能放过那人啊?”
五爷叹道:“是啊,谁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总之那人从自首到出去,前后不到俩小时,那人像一条过江龙,让农家都忌惮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真要从长计议了。”道哥叹了一声道:“老乌你知道吧?底子很硬,但还是莫名其妙的被他弄残了,这人不简单啊。”
“老乌也被他弄残了?”五爷惊讶道。
道哥点点头:“两颗花生米,都从肩膀打进去的,挺狠的一人!”
五爷深吸一口气:“连老乌都栽了,这事儿你先搁置吧,这年头,吃亏是福。”
道哥想了想道:“嗯,他要了一百万,我让人给送过去了,底子没摸清之前,我不准备动他了,而且我感觉农家应该不会善罢干休,所以我躲在暗中先看看热闹。”
五爷冷光一闪:“也好,等摸清了底子,如果没有什么大来头的话,我也要找他算帐的。”
“对了五叔,最近有什么好玩意儿出世吗?”聊完了陈浩然,道哥又突然问起了古董,五叔是古董行家,在收藏界名声特别好,当然,搞收藏只是他的爱好,表面上他是一个古董商或收藏家,实际上他的产业链非常大,遍布半个上海滩。
比如是上海滩周边的几个沙场,几个砖窑厂,都是他的产业,而这年头淘沙子的是灰色产业,能淘得起沙,能在大江大河包下河段淘沙,这得有通天的手段和人脉。要知道,淘沙子是一本万利的,除了固定的沙船和油料、工人工资等成本之外,其他的就是赚。
砖厂也是一样,很多房地产开发商在盖楼时,都是先赊帐的,所以在上海滩,有很多大开发商都欠着五爷的钱。
还有就是,五爷还有实业,比如说水泥厂、铝塑加工业等等,都和房地产有关,他虽然不是房地产开发商,但他却比开发商还要赚钱。
当然,除了这些之外,他还是上海滩有数几个大的高利贷债主。
五爷有钱,很多很多的钱,只是他为人低调,甚至很多人都不认识他。
“下月初一,圈子里在京城有鉴宝会,应该有几件明器出世,都是好东西,到时候你也过去吧,没几天了!”
道哥连连点头:“好啊,到时候你给我打电话。”
“咚咚咚~”就在这时,按摩室的门突然间被人敲响,两个默默无声给道哥和五爷踩背的小姑娘也停了下来。
“进来。”五爷淡淡道。
“吱~”门被推开,一个穿浴袍的光头走了进来,道:“五爷打扰了,道哥电话。”他手中拿着的是廖汉道的手机。
“谁呀,不知道我和五叔说话吗?”廖汉道皱眉道。
光头小声道:“黄二,说有急事。”
“黄欢?”廖汉道就楞了一下,黄欢在圈子里绰号黄二,和他廖汉道也算熟悉,但绝对算不上什么朋友,最多是见面时互相客套几句那种。
不过黄二背景大,廖汉道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道哥伸出手,将电话拿到了耳边,笑道:“今天吹的什么东风?欢少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道哥说笑了,向您打听一人。”黄欢客气道:“听说前几天你手下曲扬被人打了,打他的人是一个保安吧?”
“嗯,怎么?有事?”廖汉道不咸不淡道。
“那人是不是叫陈浩然来着,我找你确认一下。”黄欢问道。
“是叫陈浩然,怎么了?”廖汉道不解道。
黄欢听到廖汉道的确认时,立即大喜:“他住哪?在哪当保安,你告诉我,改天请你吃饭。”
“你先告诉我怎么回事吧。”廖汉道皱眉道。
“一个叫陈浩然的把我打了,现在我托了好多人找不到,而就在刚才,我听人说,之前打了曲扬那人也叫陈浩然,所以我去确认一下,这两个陈浩然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是,老子就和和他好好玩玩了。你告诉我他在哪当保安,算我欠你一人情。”黄欢实话实说,并没有藏着掖着,因为他被打的事情也已经传出去了。
“在丰都公司,就是丰都五星酒店。”廖汉道没犹豫,直接就告诉黄欢陈浩然的下落,他要坐山观虎斗,看着黄欢能不能收拾了那陈浩然,所以对他来说,有黄欢冲锋陷阵,这是好事。
甚至必要的时候,他还可以向黄欢提供关于陈浩然更多的情报。
“知道了,改天请你吃饭。”黄欢客气的说了一声后,直接挂断电话。
“有好戏看了!”五爷和廖汉道对视了一眼时,脸上全都露出喜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