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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琼一下子愣住了,周围所有人的反应都和秦琼一样,嘴张得大大的,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大家全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王世充花三十万买下的马,转手就送给别人?他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秦琼摇了摇脑袋,不是为拒绝,而是想试试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刚才幻听了,他说道:“王将军,您刚才说的小的没听清楚,能再说一次吗?”
王世充哈哈一笑:“秦壮士,我是说,这匹呼雷豹,送给你了!”
秦琼这回知道王世充不是在开玩笑了,连连摆手:“王将军,这可怎么使得,这么贵重的礼物,小人何德何能,怎么敢要。”
王世充摇了摇头:“所谓美女配英雄,宝马赠壮士,今天我一见秦兄弟,就觉得有缘,看你那两只钢锏,足有六七十斤重,用的马槊长枪我估计也有上百斤,寻常战马根本无法承受,你那匹马不过是凡品,配不上你秦壮士,我王世充并非你这种冲锋陷阵的勇士,再说这样的马我还有个几匹,并不缺,以后我大隋还有的是需要你秦兄弟出力的时候,怎么可以没有宝马?你就不要推辞了,再推辞,就是不给我王世充面子。”
秦琼迟疑了一下,转头看向了身后的两个来家公子,来渊脸色不太好看,冷冷地“哼”了一声,不置可否,而来整却哈哈一笑:“秦琼,既然王将军一番好意,你就收下呗,想必阿大也会为你而高兴的。”
秦琼咬了咬牙,接过了马缰,向着王世充长揖及腰:“大恩不言谢,他日秦某若能有发达之时。一旦回报您今天的恩情。”
王世充笑着拍了拍秦琼的肩膀:“秦兄弟,我跟来将军乃是多年老战友了,不用跟我太客气的。”
秦琼谢过王世充后,上前抚着那呼雷豹的鬃毛。爱不释手,而马也有灵性,伸出舌头在秦琼的脸上一阵舔,显然也对这个新主人非常满意。
王世充对着那突厥商人一抱拳:“那就后会有期了。”
突厥商人意味深长地以手按胸,弯腰回礼:“后会有期。”
王世充一行人在周围人那羡慕和嫉妒交加的眼光中。一路离开了马市,进了城门,而后面仍然跟着几百人,一直指指点点,直到王世充等人进了官驿之后,这些人才感叹道:“原来是达官贵人啊,怪不得出手这么大方。”而那些人围观了一阵后,见里面没人出来,也都纷纷散去。
王世充等人进了官驿后,来渊掏出身上的令牌。递给那驿丞:“家父乃是亲上任的本州刺史来护儿,我二人乃是他的儿子来渊,来整,而这位是朝廷的兵部驾部司員外郎王世充,微服寻访到此,偶遇家父,暂时先在这驿馆住下,家父说了,晚上的接风宴,也请王員外一起出席。劳烦驿丞接待一下。”
那个驿丞一看是来护儿的腰牌,他早早地接到了来护儿要来此地赴任的消息,哪儿还敢置疑这个布衣打扮的人是不是真的朝廷五品大員,连忙不住地点头:“没有问题。只是朝廷有定制,各个品级的官員,都需要出示自己的官凭路引,以确定相应的接待等级,既然是来刺史发了话,让这位王。王員外郎住下是不成问题的,只是这接待标准。。。”
王世充见多了这种情况,哈哈一笑,上前握住了那驿丞的手,趁势塞了一小块玉佩在他手里:“驿丞,你可看好了,这就是我的官凭路引。别的无所谓,只要清静一点就行。”
那驿丞先是一愣,转而连声说道:“下官明白,下官这就去准备一间五品官員的房间。”说着,他转身一溜烟地跑向了后间,一边走一边叫道:“快快快,把朝南那间大屋子给收拾出来。”
来渊兄弟一看王世充自己就把这事给轻而易举的解决了,对视一眼,双双对王世充行礼,来渊说道:“王仪同,您且先歇息,我们回去先复命,晚点再过来接您。哦,对了,秦琼就暂且留在您这里听候吩咐,如果有需要,请他代为转达就是,他人就在前院。”
二人转身走开,王世充脸上挂着的笑容渐渐地消散,向着张金称使了个眼色,两人在守在院子中的那个驿丞的带领下,进了自己的那个房间。
关上门,王世充坐到了榻上,张金称站在一边,一言不发,王世充注意到自从马市归来,他的情绪就一直不高,显然是有些眼红自己今天对那秦琼的态度,王世充微微一笑,指了指榻的对面:“金称,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不用拘礼了,坐吧,我和你说说心里话。”
张金称站着低头道:“尊卑有别,不敢逾次。”
王世充摆了摆手:“公开场合是一回事,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我可一直拿你当兄弟而不是仆役,你不坐就是不给我面子啊。”
张金称迟疑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不过还是拉着一张脸不说话。
王世充微微一笑,给张金称倒了一碗水:“怎么,看我今天给秦琼一匹宝马,心理不平衡了吗?”
张金称咬了咬牙,抬起头,朗声道:“东家,既然您把话说开了,那金称也没啥好藏着掖着的了,不错,我是心里不太舒服,跟了您也有十多年了,您可从来没有对金称这样出手大方过,我也知道那秦琼乃是条好汉,甚至在山东济南府也一直有他的传言。”
“本来这回金称带着东家还想到历城看看他的呢,可惜他已经到了来将军的手下当亲兵。老实说,窦建德这样手下有数百人的豪杰,您给他个几十万,我没话说,可这秦琼现在只是个军士,孤身一个,又是在来护儿手下,您这一出手就是三十万的宝马,让我们跟了您这么多年的兄弟怎么看!”
王世充点了点头:“金称,你可知道为何这回我出来只带了你。而没有带其他兄弟?”
张金称微微一愣:“小人也一直奇怪这点,若是说武艺,您也可以带雄信,甚至可以带您的几位侄子。可这回只带了我一人,不知为何。”
王世充哈哈一笑,拍了拍张金称的肩膀:“这道理还不是明摆着的吗,我所有的兄弟中间,只有你张金称跟我的时间最长。对我也最忠心,我不怕和你孤身一个人出来,甚至可以说把我的性命都托付到你手上,你觉得我现在会把我的性命托付到那秦琼的手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