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搬出裴爷爷和裴伯父来!谁不知道谁啊!”肖恪又是哼了一声。
“这事不是说过去了吗?”穆威淮这时开口:“既然过去了,就别提起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伤了和气,倒是你们,为了这么点事,真的就动了刀子了啊?”
“老穆,你不知道那天,拉都拉不住,两人打红了眼,不见血不算完啊!”曹晨在一旁开口:“真是吓死了叫他们两个!跟他们做兄弟,我这得短命二十年!”
“谁爱跟你做兄弟啊!”肖恪一听曹晨的话就炸毛了,脾气似乎又来了!
曹晨被堵得很是尴尬,好在算是知趣的人,知道玩笑的分量,知道适可而止,倒是也掂得出轻重,对着肖恪呵呵的笑:“行了哥,算我上赶着赖着你非要跟你做兄弟的!行吧?”
裴启阳耸耸肩:“曹晨,你能不能别这么一副贱样?”
曹晨又是无奈,两边都被指控,似乎两边都不是人了!“阳子,得,我贱,都是我贱还不行吗?你们能不能看在我很贱的份上都消消气?”
曹晨这一开口,杨晓水扑哧乐了!
肖恪凌厉的眼神瞬间扫过去,杨晓水憋着笑,“不好意思,今天我脸有点抽筋的不受控制,笑神经失灵了!”
乔栖白了杨晓水一眼,冷哼一声,完全是另一幅样子。
顾楠也出来打了个圆场:“兄弟嘛,这点事还担待不了,算什么兄弟啊!”
裴启阳似笑非笑地看着曹晨道:“曹晨,你一直是我兄弟,好兄弟啊!不像某人,兄弟是用来霍霍的,不是用来维护的!”
“到底谁他妈不维护兄弟情义了啊?老子不就是他妈上了一个小妞吗?老子豁出去这条命,把那贱人卖了窑子去,大不了进局子,无所谓!老子做了,认输!可他妈这事不符啊,她丫的就不是处女,跟老子装处女!她想告我,也得看看我乐意不乐意啊!还他妈精斑鉴定,鉴定个毛啊!早他妈八百年前就不是处女了!还给老子装雏,跑去鉴定,也不他妈看看老子干啥的!”肖恪干脆骂了起来。
裴启阳耸耸肩:“那是你的事了,你哪怕是上了母马,别跟我们说,我就一个意思,别侮辱我的职业,谁侮辱了我的职业,我他妈跟谁拼命!”
“看出来了!”穆威淮在一旁开口:“你们两个是,一个有原则的,不愿亵渎自己神圣的法医的职责;另一个呢,是风流快活,结果被人讹诈了!是这意思吧?”
“对!很对!”曹晨竖起了大拇指!“老穆,你不愧是当老师的,不愧是教授美学的,说出的话都让人听着这么舒服!第一个是有原则,哈哈,其实就是一根筋。第二个嘛,就是强奸犯!结果被你这么一说,话就立刻好听了许多!以后兄弟们都跟你学学,装也得装出大学教授的韵味来!”
“你是讽刺我还当我听不出来?”穆威淮瞥他一眼,很是无奈。
顾楠一直话不多,视线却很凌厉,扫了屋里所有人一圈,这时开口:“还是解决问题吧!那女的自己撤诉了!阳子你回去继续上班,恪这事的确有点冤!”
程灵波一直没开口,只是冷漠的眼中闪过一抹不屑,“合着跟女人强睡了,都是那女人的错,男人要不硬,能睡?”
话一出口,几个大男人都错愕了一下,纷纷看向程灵波。
程灵波很是不以为然,眼皮都看他们一下,好似刚才这句话,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裴启阳瞅了她一眼,突然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这丫头真是,这个时候冒出来一句话,这不是火上浇油吗?虽然他承认这事说的很有道理,堪称真理都,但也不能随便手,何况对着的是肖恪这种莽夫?
肖恪一听这话,来了脾气,手一甩,毫不怜香惜玉地把身侧两个美女,杨晓水和乔栖都甩了一边,肖恪视线凌厉的射向程灵波:“这个小妹妹怎么回事?嗑药了啊?亢奋?”
程灵波淡淡的挑眉,同样冷漠至极的的眼神射向肖恪,而后冷漠地开口:“狂什么狂?想学西门庆,也得有西门庆的城府和本事,被人抓住把柄,在此晒你的精斑,污染众人的耳朵,当我红枫什么地方?随便撒野?”
“靠!”肖恪彻底错愕了!这丫头真够狂的,狂的可以!
“来人,服务生!”肖恪大吼了一声。
走廊里的服务生赶紧跑来,“先生有什么吩咐?”
“把这女人给我扔出去!”肖恪指着程灵波吼道。
“肖恪,这是我学生!”穆威淮立刻上前制止。
“肖少,程灵波是我同学,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