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华布衣这话,宋昊晨再次愣住,短暂的沉默后,他深以为然的点了下头,“华先生说的不错,倘若邪神知道我与吴府惨案有关,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情,绝不可能,直达现在,还没做出任何动静。
造成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原因。
第一,文传留根本没有把我供出来。
这一切,全是我杞人忧天。
第二,文传留供出我这个同谋,但邪神另有计划,并不打算在短期内,向我发起报复。
至于说,他会在什么时候报复我,谁也不知道。”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宋昊晨所有的紧张焦虑情绪,全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英俊得近乎于伪娘的脸上,更是浮现出久违的微笑。
“门主的推论,并不是没有道理,只是……”
华布衣温和的目光,停顿在宋昊晨脸上,心平气和的再次开口道,“门主这番推论,若要成立的话,得建立在,文传留是邪神所杀,或者说,文传留即便不是死在邪神手上,却在临死之前与邪神有过交集。
截止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邪神与文传留之死有关联。
一切都只是猜测。
邪神虽然有杀死文传留的最大嫌疑,但文传留究竟是不是他杀的,这对于整个局势而言,是最关键的一个环节。
以我之见,稍安勿躁,静观其变为上上之策,切不可因为心存猜疑,就自乱了阵脚。
这就得不偿失了。”
追随宋昊晨的数百号地狱门成员,也就只有华布衣一人,敢当着宋昊晨的面,提出这样的诤言。
和以往一样,宋昊晨并没有因为华布衣的诤言而生气,反倒爽朗的哈哈一笑,连连轻拍着自己的脑袋,自嘲般调侃道:“这么说来,倒是我杞人忧天了。”
华布衣没有说话,目光从宋昊晨脸上转移开后,眼皮低垂,身子愈发的佝偻起来。
一见华布衣这副神态,深知华布衣性情的宋昊晨,赶紧对华布衣道,“华先生一番话,令我有胜读十年书的感觉。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宋昊晨的话,还没说完,华布衣的身形,就缓缓消失在了空气中,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似的。
这让宋昊晨虽然有些无语,但也早就习以为常了。
在他看来,凡是世外高人,都有着与众不同的个性,他需要的是华布衣卓越杰出的判断能力。
华布衣对他,只需有必要的尊重也就是了。
不能奢望着华布衣也像“地狱门”中其他成员那样,卑躬屈膝,动不动就跪拜在地,行跪拜之礼……
华布衣走后,心情大好的宋昊晨,冲着跪在他面前的两女一语双关的吩咐道:“还不赶紧在本公子面前,展现出你们最温柔,最妩媚,最风情的女人味儿?
你俩是不是想死啊?”
惶恐不安的两女,一听宋昊晨这话,顿时有种在地狱中听到天籁之音,在无尽黑暗中看到一线光明的感觉,不免感到又惊又喜。
几乎是同时抬起两张国色天香的脸蛋,魅惑如妖的向着宋昊晨,抛了个媚眼。
然后,分工合作,兵分两路。
一人起身弓腰,将柔软如花般般的嘴唇,凑到宋昊晨面前,主动献上深情的吻。
另一人则手法老练的拉开了宋昊晨的裤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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