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这个刘思思也不知道是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时常跑到林言琛的住处外蹲点,许是心里记着长歌对她的夺心中所爱之恨。
其实就算长歌没有嫁给沐二少,无论沐夫人是谁,其他女子总是看不顺眼的,大概是每个人都有点“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的想法,刘思思的这种想法尤其严重。这寒冬腊月的天,她居然真的隔三差五的在林言琛屋外蹲上一会儿。
好在有所收获,长歌去林言琛家里时,被她发现过好几次。
刘思思更加坐实了长歌不守妇道的想法,她将自己看到的,私下里和自己的小姐妹们一说,很快,长歌放荡的名声便在一些大家门户中传开了。
这种不守妇道的女子,按规矩是要放火烧死的。
一群痴迷沐二少的大家小姐聚在一起,商议着怎么对付长歌这贱人,这次刘思思故意将被林言琛赶出沐府的离厢叫了来,一同商议此事。
若说在场谁最恨林长歌,怕是非离厢莫属了,当年不知有多少人觉得离厢和沐二少郎才女貌,是一对儿璧人,可是二少被林长歌抢去了不说,离厢还被赶出了沐府,虽说沐二少给了离厢一笔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银子,可是谁都知道,这并不是离厢想要的。
如今离厢自己开了家首饰店,也没在有所动作。今日受邀,听着这些女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林长歌与林言琛私通的事,清楚林言琛和二少是同一个人的离厢难免觉得好笑,却也没插嘴,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的听她们议论。
刘思思见状,道:“离厢姑娘,你怎么也不说话,你不是对二少最忠心的么,如今发生了这种事,你难道不生气么?”
“生气。”离厢很识趣的附和道:“可是我生气有什么用呢,我奉劝各位还是别白费心思了,就算林长歌离开了二少,怕是也轮不到咱们了。”
离厢如今算是看开了,已经不去奢求什么,二少过得好,她便好,她如今只想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日子。
那些人闻言有些不乐意了:“就算如此,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二少被那个女人骗!”
一个黄衣女子道:“可是……如果事情揭穿了,会不会影响林公子的名声啊,我还是挺喜欢林公子的。”
刘思思鄙夷道:“你还真是肤浅!那林言琛不过就是个脸长得好一些的穷酸书生罢了,虽然样貌确实太过出众,可是说到底,百无一用是书生,总不能因为他的名声,就任由二少继续被骗吧。”
黄衣女子闻言,也觉得有道理:“那,依你看,咱们该怎么收拾她呢?”
“先将事情闹大,等到时候等林长歌和林言琛私会的时候,多带上几个人去抓她个现形!!不过到时候还要离厢姑娘帮个忙。”
离厢:“什么忙?”
“到时候还望离厢姑娘配合咱们去演出戏,义正言辞的数落林长歌一番,并且说一下当初她是如何将二少从你身边赶走的,只要能加重林长歌的罪行即可。”
离厢不紧不慢的喝完了杯中的茶,笑道:“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各位且随意。我铺子里还有事,先告辞了。”
离厢语毕,直接起身离开了。留下那些女子面面相觑,刘思思对着离厢离去的身影忒了口道:“还当自己是二少眼前的红人呢?如今还敢在我们面前厉害,给你个表现的机会你不要,活该当初被二少赶出来!”
“她不识相就算了,咱们聊咱们的。”
离厢出了刘府后,想了想还是来到了刘思思所说的林言琛的住处,敲了敲门,屋内传出林言琛的声音:“什么人?”
“是我,离厢。”
……
林言琛打开门后,有些不解道:“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离厢打量了一下简陋的室内,微微蹙眉,不答反问道:“您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我住哪都无所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林言琛生疏的语气令离厢心里一痛,不过还是好心的告诉了他道:“林长歌来你这被人发现了,现在外面都在传林长歌背叛了沐二少与人私通呢。”
林言琛闻言一愣,“这话是谁传出去的?”
“刘府的刘思思。”离厢道:“她今日叫了不少姐妹去,商议着如何捉你们的奸呢,虽说您和林长歌本就是夫妻,但您的身份不能被他们发现,若是真被她们捉到了,到时候还不知要如何解释,亏得她们叫上了我,我才有机会来告诉您。这段时日还是别让林长歌来了吧。”
“不行。”林言琛很快的反应了过来道:“长歌与我私会的事既然已经被传出去了,必须解释清楚才行。”
“那您准备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