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秀笑而不语。张昌宗不乐意了:“咱现在都成夫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说,快说兴。”
薛崇秀只是笑,眼神温柔含情,抬眼凝视着他:“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的我,心里只有你,除了你,谁都不想要。”
张昌宗听得心里甜滋滋地,夸她:“薛老师,有人说过你的情话很动听吗?”
薛崇秀笑着摇头,含笑看着他,看得张昌宗心如擂鼓,握着人的手不禁动了动,屁股悄悄地挪啊挪,挪着挪着,两人几乎额头对着额头。
薛崇秀粉脸微红,扭头看他:“你靠这么近做什么?”
张昌宗朝人龇牙一笑:“你猜!”
这逗比!
薛崇秀所有的羞意都被他这一句你猜给粉碎一空,不禁啼笑皆非的看着他。张昌宗还不自觉,还朝人继续露八颗门牙的标准笑容,然后,气势十足的伸手一揽,软软地娇躯立即一倾,倒在他怀里。
薛崇秀一双妙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也不动作,就那么依在他怀里,问:“你不是惦记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吗?”
“你怎么知道的?”
“你猜!”
卧槽!原来这两个字这么糟心。
张昌宗笑不出来,苦着脸看着薛崇秀,薛崇秀不禁一声笑,还笑出声来了,清脆的笑声,就像铃铛,又像小手,轻轻地搔着张昌宗的心,搔得他蠢蠢欲动:“那什么,色不迷人人自迷,我的定力现在好像有些脆弱,怎么办呢?”
薛崇秀靠在他怀里,自己稍稍调整了下姿势,以让自己靠的更舒服些,脸贴着他砰砰跳动的心口,手指轻轻在胸口划动着:“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
张昌宗低头,因为角度关系,相貌看不清楚,只依稀能看见额头和鼻头,很干净,一根绒毛都没有,想是出嫁前开过脸,皮肤白净娇嫩,水灵灵地,仿佛能滴出水来,依着自己的身体,柔软并不干瘪,已经是成熟少女的体态——
咕咚!
这是咽口水的声音,死就死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拼了!
帐内又是一阵轻笑,然后,轻笑声渐渐不闻,喘息声渐渐剧烈……
“算是知道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
“胡说什么!”
“没有胡说,这是事后感,或者叫收获也行……哎哟,秀儿妹妹你掐我做什么?”
并无人回答。张昌宗嘻嘻一笑,朝人滚过去,双臂一伸,揽娇躯入怀,脸上坏笑,口中一本正经:“作为你虐待夫君的惩罚,唔……我们再来一次!”
“啊!”
一声娇叱后,声息渐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