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的,媳妇。我明天就去打听清楚。”
梁晓秀满意地笑了,还捏了一下宋福禄的胸脯。宋福禄立马有了感应,说:
“对了,媳妇,你说我们春天要去蓝色海岸住一段时间,是吗?”
“你怎么想起了这件事?”梁晓秀感到好笑,宋福禄是她丈夫,可是未经她同意,他不敢动手,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被窝里。
“还不是想进你被窝嘛。晓秀,和你说实话,我每天都想着那事,盼着春天赶快到来。大山马上就两岁了,我们该要一个女儿了。你说是不是?”
“你这不就在我被窝吗?你别总胡思乱想了,你想点正事吧——生意上的事。我们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你得替我分担。”
宋福禄还惦记着梁晓秀的身子,说:“这算什么呀,我们都穿着睡衣睡裤,我又不能挨着你的身子,和你接触。我只能过过嘴瘾。”
“你挨着我躺着,你还说过嘴印,你真是不知好歹。你该知足了。”
“可是我们隔着衣服呢。我的意思是说脱光了,皮肤挨着皮肤,那才叫进被窝呢。”宋福禄非常高兴,梁晓秀虽然嘴严,但一点也没生气,一直在和他说话。
“你想得真美!不过春天到了蓝色海岸,那时如果我们彻底翻身了,我就让你进被窝。这回可以了吧?睡觉吧,时间不早了。”
这对夫妻那天晚上聊了两个小时后,安然地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后,两人感觉都很好,都觉得夫妻之间的畅谈收获颇丰,宋福禄甚至有了和梁晓秀同房的感觉,他精神抖擞地去报社打听做广告的事。
梁晓秀则重新起草了两份合同,准备过一些日子到波尔多和那两家酒庄签补充合同。她手头只有2万瓶中低档红酒,穆尔很快就能卖光,她得赶紧大量进货。
一个星期穆尔把2万瓶红酒都卖光了,梁晓秀拿到了15万欧元。她不但收回了成本,还净赚9万欧元。她感觉挣钱太容易了,一进一出,她就轻松地赚了9万欧元。她只是和人家签了合同,进了货,其他的事别人替她都干了。
穆尔刚卖完2万瓶酒,梁晓秀紧急采购的10万瓶红酒就运到了,其中有5万瓶美西酒、5万瓶美茜酒。货到那天,她一共付了30万欧元的酒款。
穆尔拿到新货心里也踏实了。10万瓶红酒够他买一阵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梁晓秀采购的波尔多四种高档红酒,拉蒙图、木桐、拉菲和拉图,运抵里尔。她先前已经付了20万欧元的定金,接货那天她总共支付了280万欧元现金,她现在手头只剩下10万欧元现金了。
宋福禄担心他们的货款能否够用。梁晓秀说他们现在就指望穆尔卖酒了,只要他一个月能卖出10万瓶酒,他们就有足够的流动资金购货。
胜负成败都集于穆尔一身。
穆尔被委以重任,干劲更足了。那些天酒卖得非常好,每天都能卖出4000瓶红酒,那就等于他每天都在给梁晓秀创造1.6万欧元的利润。
梁晓秀对红酒销售非常重视,每天都到红酒专卖店转一圈。一连两个星期,她经过详细的观察和分析得出一个结论:她选对了项目,肯定能赚到大钱。
销售稳定了,梁晓秀便准备重返波尔多,到美西和美茜两家酒庄签订补充合同,把那两家产的红酒全部包下来。
她正在干一件大事,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她信心十足,憧憬着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