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温没有说话,安静的低头搅合着吸管。
不承认,也不否认。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着面对面的坐着。
这个时候,咖啡厅里正放着一首歌,梁咏琪的《短发》。
音调悠长婉转,可歌词,却听得让人肝肠寸断:“我已剪短我的发、剪断了牵挂、剪一地不被爱的分叉。长长短短、短短长长、一寸一寸在挣扎;我已剪短我的发、剪断了惩罚、剪一地伤透我的尴尬。反反覆覆、清清楚楚、一刀两断你的情话你的谎话……”
余温温剪短了她的长发,脱下了她的连衣裙。
是想断了谁的牵挂,断了谁的惩罚?
看着她身边的行李箱,夏未染的胸口突然有着闷闷的窒息,一种不好的感觉渐渐的萌生了起来,心里想着,那些话,就鬼使神差的问了出来:“你是要离开帝都?”
“嗯……5点的飞机,去加拿大。”余温温平静的说。
“加拿大……?”好远啊,和帝都,有着整整24小时的时差。
夏未染因为余温温的这句话,心里七上八下的,怎么都平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