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笙听到这话，动了动唇，想反驳，但终究没反驳。
她与降邪都出生在星海，她虽然没见过降邪，但像刚才的孩子那样喊降邪一声哥哥也不是不可以。
沉默一会后，君九笙喊道：“哥哥。”
降邪看着她冷声道：“不要以为你喊我一声哥哥，我就不会杀你。”
“星海出生的主神一样会自相残杀。”
“我知道。”君九笙看着他道：“我知道你能杀了我，但有件事情还是要告诉你。”
“如果我没错，你变成现在这样，和你沉睡吸收这个大世界的幽邪之气有关系。”
“我不觉得你自己会这么做，肯定是有人告诉了你什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告诉你这个办法的人应该就是主神法则。”
“降邪，你不会不知道主神法则让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君九笙道：“你若彻底堕魔，再无法运用星海之力。”
“你一旦失去星海力量，主神法则便可杀了你。”
“它告诉你这个方法，只是想杀了你，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要答应？”
君九笙看着降邪，不知道他当初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答应的。
降邪……
降世间一切邪恶。
可最终，自己却变成了其中一员。
降邪看着君九笙，许久才回答：“主神法则告诉我，只有这样才能让狐零回来。”
“我要的，是狐零。”
“若是堕魔能换回狐零，堕了又如何？”
这个回答对君九笙来说并不意外。
在那个时候，能威胁到降邪的，除了狐零没有别的。
“我需要你的力量。”降邪看着君九笙，淡淡道：“你的力量能保证我不完全堕魔，这样一来，主神法则奈何不了我，这样我可以安心去找狐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