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灼与太后相视一眼,见凌炎呈话都已说到这份上,再想反驳也于事无补。
叹了叹气,凌君灼看了看凌炎呈,带着愧疚的语气道,“既然你这么解释,那便是皇兄错怪你了!”
凌炎呈微微俯身朝他抱拳,作了一揖,“既然如此误会也已澄清。若皇上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情要吩咐,那臣弟与旒儿,可否先行告退?”
知他话里的意思,白妗素遂也起身,微微福了福身子道,“皇上,清旒身体刚刚怀孕,难免有些不适的地方,还恳请皇上让我们回府!”
“恳请?这是什么话,朕还能硬拘了你们留下来?不过确实是想留你们用膳。”凌君灼噙着笑容,应道,“可既然你们累了,朕也便不好推辞。二弟,你便带着清旒回府去吧。”
凌炎呈垂首应着,叫人看不清神情,“谢皇上!臣弟这就告退!”
说罢,便轻轻拉起白妗素的手,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慈宁宫。
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凌君灼脸上的笑容慢慢的一点一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冷。
“母后,今日之事,你怎么看?”他问道。
太后淡淡的端起一旁的茶杯,抿口清啜一口,放下茶杯,才不疾不徐的说道,“炎呈还是那般模样,没什么起色。倒是陆清旒这个丫头,哀家以往居然没有发现,她竟是这般聪慧过人。比起寻常的女子,她显得不一般。”
她想到什么,顿了一顿,“而且,比起那个不识时务的陆清雪,强太多了。”
听到她的评价,凌君灼的眼眸又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