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腰处的衣服上,微微渗出了一点血迹,应该是受了什么伤。
“你这里怎么回事?”我指着她的伤口问道。
“哦,这里啊。”贝宁侧过头看了看,说:“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我昨天躲避那跟突然飞过来的钢筋时,不小心被插到了,还好我躲得快,要不然的话……”
她后面的话我已经没心思再听下去,因为我发现,在她的的伤口上,盘旋着一丝极淡的阴煞之气……
这一丝阴煞之气很不起眼,应该不是什么太厉害的鬼物,最多就是可以稍微影响一下死物,无法直接对人造成伤害。
但是,这鬼物想推个花盆扔个钢筋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她这又招惹到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有鬼物想要害她呢?
会不会……跟明文山的死亡有关系!
我的心中忽地一动,语气急切的问:“明文山在走之前,有没有还跟你说什么别的,特殊一点的东西?”
刚才我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但贝宁回答我的,都是一大堆毫无价值的话,大多都是明文山与她对未来的规划之类的,关于他到底发现了什么,根本没有提到。
贝宁蹙着细细的眉毛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带着一丝歉意说道:“那会儿我实在是太慌了,现在他说的话我很多都不记得了……”
我心中顿时生出一丝失望来,如果能从她这里得到一点线索,说不定还真能把真凶找出来,可是现在,我却只能在从别的地方调查。
“你把这个拿着。”我从身上掏出一张符箓,这是我最近画出来的驱邪符,按照她身上阴煞之气的强度,这张符都有点大材小用了。
“一定要贴身放好。”我眼神凝重的嘱咐着,看到贝宁那慎重的眼神,我知道她将我的话听了进去,这样至少可以保证她的生命安全。
虽然我不知道她刚才话的真假,但至少这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将符箓交给她之后,我转身便要离开。
可在我刚踏出两步的时候,贝宁却突然出声叫住了我。
“等等……”
“怎么了?”我回身问道。
“我想起来了……”她皱着眉说:“那天文山好像嘟囔了几句,什么没想到啊……什么同性恋什么的……”
“同性恋?”我微微一愣,明文山忽然说这个干什么?
我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我并没有跟贝宁待太久,因为我又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林秋岚打来的,她说晚上想请我吃饭,地点是她的家中,她还特意补充了一句,是烛光晚餐……
一个女人对男人进行这样的要约,用意是什么已经很明显了,只要不是太迟钝的男人,就会带上一瓶酒,欣然前往,也许还会准备一些小雨伞。
但是我上次明明已经很明确的拒绝她了,她为什么还会这样呢?
我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她。
刚才我恰好想到了一个问题,正好可以验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