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就是欠扁的样。
但是,忍气吞声不是她的性格。
掏出手机,在上面写一行字:这都是林珊珊搞出来的,她想陷害我你看不出来么?她说我是交际花,那你是什么?是女票客么?
字一打完,洛子悦就想到了删除,但“女票客”两个字还是被他看到了,想删已经来不及了。
洛子悦心中懊恼,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给垛了。
手贱啊!
祁景骁俊眉一蹙,脸色也为之一沉,“我们是情侣,所以不存在这种说法,但是你跟穆亦城的关系你敢说你们两个没有暧昧?你敢说他帮你撩头发也是P出来的?”
洛子悦:
好吧,他很厉害,她无言以对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你不遵守游戏规则。”祁景骁一边帮她敷冰,一边摸了摸她的头,看起来很温柔的举动,却让洛子悦浑身打了个哆嗦。
游戏规则?
她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一年之后各分东西,老死不相往来。
这就是游戏规则。
如果仅仅只是交易,那他的要求是不是有点多了?
仿佛她的心思被祁景骁看穿了,所以下面说出来的话让洛子悦真恨不得拿刀戳死他。
“我有洁癖,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尤其是宠物。”
对祁景骁而言,宠物比女人要重要得多,女人看似温顺却处处充满了杀机,一个不小心就会死于非命。
而宠物,是他的所有物,只要待在他身边,听他的话,他就会宠她。
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给她想要的一切,却只有一个条件,不!得!背!叛!
因为背叛者死。
洛子悦垂下的眸子闪过一丝愤怒,但也终于了解到祁景骁那几近扭曲的病态心理。
但是,洛子悦也不是省油的灯。
拿出手机写下一行字:我也有洁癖,我也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尤其是男人。
写完之后,把手机递给祁景骁看了一眼,随后便自己拿着冰块去了客厅。
来而不往非礼也。
虽然洛子悦处在弱势,但只要不触碰到他的底线,洛子悦还是不怕他的。
祁景骁仿佛有些懵,尤其是看到她得意洋洋的小模样,还有眼里闪烁的亮光,这一刻,祁景骁心里突然出现了一种类似于无奈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洛子悦非要去学校,祁景骁也没拦她。
额头上的伤是挡不了的,但是脖子上的红印却是可以用丝巾挡住。
洛子悦到了学校以后才知道,昨天晚上学校发生了一件大事。
林珊珊居然跳楼了。
“那她伤得怎么样?”洛子悦的声音还是很嘶哑,像被砂石磨过一般,原本软软糯糯的声音已经不在了。
“没什么事,只是双腿骨折了。”仲思思一副不屑的笑了笑,“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好笑,跳楼就跳楼呗,非要搞得人尽介知,说是唐惜月害的她,都是唐惜月逼她的,不过跳的时候又怕死了,双手抓住拦杆,掉在了三楼,要不然可不只双腿骨折这么简单了。”
唐惜月?
洛子悦别的没有兴趣去听,只听到了唐惜月三个字。
别人可能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洛子悦却听出了另一种意思,说不定放照片的幕后人就是唐惜月。
呵呵,看来她还把这个唐惜月得罪透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恨她。
毁她名声,够狠。
“子悦,你的伤是我表哥弄的么?”仲思思看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问了一句。
洛子悦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哎呀,原来是真的,我还以为一向视女人为粪土的表哥开窍了,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残暴,简直太变态了,难道你们在家都玩SM?看不出来表哥还有这嗜好,果然够变态。”
仲思思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心里那个激动,完全没有看到已经黑了脸的洛子悦。
“你刚刚说他变态?残暴?”洛子悦抱着自己不爽,别人也别爽的心态幽幽的道。
仲思思一个激灵,从激动当中回过神来,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可怜兮兮的望着洛子悦,“子悦,对不起,我不应该幸灾乐祸的,我错了,不过你真的不能告诉表哥,要不然……要不然……呜呜~~”
一想到自己会遗送回家,被安排着嫁人,仲思思心里就是一阵悲伤,一悲伤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说哭就哭也是没谁了。
看得洛子悦心里都有了些罪恶感,同时又觉得好笑。
“仲学姐,如果你再哭下去,说不定我手一滑就打了你表哥的电话,到时候你自己跟他解释。”
果然,上一秒哭得稀里哗啦,下一秒声音就戛然而止,这变脸的迅速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子悦,说好的,你千万不能跟表哥打小报告,看在我帮过你的份上,一笔勾消怎么办?”仲思思怕祁景骁那是从心底感受到的恐惧。
因为祁景骁实在是太可怕,比她父王母后都可怕。
洛子悦眸子转了转,“行,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不告诉他。”
“好好好,只要是我知道的,能说的,我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仲思思为了打消洛子悦告状的念头,说出卖就把祁景骁给出卖了。
“你表哥以前是不是被女人狠狠的伤害过?”
洛子悦凑近她,紧紧的盯着她的眉眼,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