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吗?”李泰泽问。
“这我哪知道呀?我又不是神仙。”陈铭凯白了这个总裁老同学一眼。
“我刚刚才知道,那孩子叫李超然。”李泰泽说完盯着陈铭凯又说:“我总觉得这名字象是很熟悉,好象在哪里听过。”
“李超然?李超然?李超然?”陈铭凯重复地念着,他也有一股很强烈的熟悉感。
陈铭凯歪着脑袋,心里又默念着“李超然”这个名字。
突然,他似乎灵光一闪,一掌重重地拍在自己大腿上:“我想起来了,好象是。”
“是什么?你也觉得,这名字很熟悉?”李泰泽疑惑地问。
“这个小孩的名字,是不是我们那年去巴比松小镇接乔治婶婶到那家妇产医院时,在餐厅门外有位中国阿姨推着一位小宝宝,她说是她东家的外孙,还说那孩子叫李超然。你想起来了没有?没错,就是那个孩子的名字。”陈铭凯似乎越说越兴奋。
李泰泽眸子一眯,确实,他也记起来了,那个孩子就是叫李超然,可是,世界这么大,同名同姓的孩子多了去了。
何况潘璐住在里昂,那孩子是在巴黎遇见的,巴黎和里昂之间相距也不近,所以这两个孩子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但是不管怎么说,里昂潘家别墅里的这个李超然就很可疑了。
李泰泽内心有一股强烈的预感,照片上那个小背影一定和自己有着某种联系,不然怎么今天一直为这小背影心跳加快。
“泰泽,我看这事儿你还是得从潘小姐身上下手,你直接问她好了,就问当年那个孩子怎样了。”陈铭凯建议说。
“不,不可以这样,因为假设她当初真的生下了这个孩子,那么她从怀孕起一直到生孩子、养孩子,我都没有参与过,我什么都没做,我现在有什么资格问她孩子的事儿?”李泰泽苦恼地搓了搓脸,又说:“如果她自己会告诉我最好,她如果都不愿意跟我说,说明她心里对我还是有戒心,还是不敢信任我。”
“她不主动跟我说孩子的事儿,我不能去问她,我无权问她关于孩子的事。而且我要是先问了,她会以为我现在对她好只是因为孩子,而不是因为她。”
李泰泽声音有些颤抖,两只胳膊肘撑在膝盖上,把脸埋在两个手掌中。
陈铭凯叹息一声,他能够理解李泰泽的这些顾虑,如果换成是他,他也一样会象李泰泽这么想。
“泰泽,我能理解你,我在想,我以老朋友的身份去侧面和潘璐提孩子的事,你看怎样?”陈铭凯不知道该怎么帮他,只能想到这个主意。
“不用,这件事还是让我自己来把,是我自己把好好的事情给搞坏了,好好的老婆给赶跑了,活该我现在受这样的折磨。我现在只有更用心对潘璐才行,让她放心的把心交给我。”李泰泽抬起头很坚决地说。
“那这样,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对孩子存不存在这个问题放不下,迫切地想要知道孩子的事,我现在打给电话给里昂那边的人,让他们再去潘家别墅那边盯着,多拍几张孩子的正脸照来。”陈铭凯边说边拿出手机。
这个主意显然李泰泽很赞同,他没有做声,任由陈铭凯走到一边去打电话。
陈铭凯收起手机走过来坐下。
半晌,李泰泽收起思绪,又恢复了工作时的一面,说:“前些日子娜娜和安东尼说的那位艾丽丝设计大师最近会到中国来,而且还会到L市来,你去和他们俩沟通一下,艾丽丝设计师如果到了,我们为她接风洗尘。”
“好,我这就去找娜娜和安东尼说。”陈铭凯说完便起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