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蛮横的扯下她的衣服,牙齿用力的啃咬她的皮肤。
如被激怒的雄狮,随时都要把她撕裂在尖牙锋齿中。
“乔安娜,你何必那么犯贱去找别的男人,只要你躺下张开腿,我一样给你机会。”
身上的男人,如被埋没心智的恶魔,一遍又一遍的在蛮狠的攻占属于他的领地。
她痛的拼命挣扎,两只手不停在推韩承睿的肩膀,她的挣扎换来的不是停止,而是他的怒火。
他的手用力扯下自己的领带,拽着乔安娜的手,用领带系着双手绑在床头上。
“韩承睿,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那种身心的剧痛,像是要把她随时撑爆。
只是她的求饶,压根起不了什么作用,因为他已经被暴怒占据了理智,完全听不进去了。
身上的男人,疯狂的占有,抓着她皮肤的手,大得就像是要把她的皮肤搓烂。
痛的她紧紧抿着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慌乱焦急怒气一片的心,有那么一瞬间是软下来的。
但是一想到上次在球场,年骁昂搂着乔安娜亲密的样子,两个人打情骂俏的亲密样,再加上年骁昂的为人,他不是不知道,如果对他无利的事情,他怎么会去做。
他帮了乔安娜,乔安娜必然也给了他某些回报。
年骁昂不缺钱,不缺任何东西,除去这两样,剩下的也唯有一样··
越想他越恨,狠狠堵住了乔安娜的唇。
发狂湿热的舌尖,蛮狠的攻占她的唇腔,那种感觉难受到要人命。
舌尖似乎被他的利齿咬住了,痛的她瞬时间整个人睁大眼睛。
他毫不留情的啃咬,她的舌头,嘴唇都被咬的发痛。
他发狂的样子,让乔安娜彻底惊慌,眼泪都流了下来。
咸湿的眼泪滑入他的嘴唇里,也让他怒火燃烧的心,瞬间疼到极点。
当他再想用力吻住她的时候,却对上了那双挂满泪水的眼眸,他的心难受到极点,用力一把推开乔安娜,整个人如狼狈逃窜般,抓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就冲了出去。
屋内巨大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充斥在她鼻息之间。
乔安娜猛地喘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痛哭一场。
身心的痛卷席在一起,用力冲撞她的心房。
就像他说得那样。
她是犯贱的,明明知道他不爱她,还偏偏撞上来,给他折磨,给他羞辱。
乔安娜张嘴用牙齿,咬着系在自己手上的领带,一点一点咬开。
解开领带,她拿起地上被撕烂的衣服,紧紧将自己的身子包裹,如逃窜般离开了这个地方,冲回次卧,她把自己丢在浴缸里,用温暖的水浸泡自己浑身难受的躯体。
泪水滴落在水上,这一次,她没有擦去自己的泪水,而是任由泪水滑落。
而此时在另外一边,出了主卧,冲向书房的韩承睿,拿着红酒猛灌。
他耳边回荡的全部都是乔安娜哭声,那种挥散不去,要人命的哭声。
心烦意乱再一次充斥而来,他难受的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
他看到亮起灯的手机屏幕似乎想到了什么,捞起桌上的手机,给傅元朗打了一个电话。
“明天取消乔安娜进聚会的资格,改换星野报社其他人进场采访。”
“总裁,据我所知,所有宾客里,并无乔小姐的名字,以及接受星野媒体的采访。”
“那年骁昂呢?”
“年二少是独自一个人,并无伴,怎么了?”三更半夜的,一通让人云里雾里的话,让傅元朗下意识皱起眉心。
韩承睿狠狠皱起眉心,怎么回事,她不是说她去找年骁昂了吗?
如果是找了年骁昂,那为什么宴席会没有她的消息?
韩承睿越想,脑袋越疼。
“总裁,怎么了?”
“没事,就这样!”
直接挂了电话,把手机丢回桌上,脑袋凌乱一片,乔安娜到底是什么意思?越想越理不出思绪。
疼痛的脑袋,只能用酒精来麻痹。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知道,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脑袋一片疼痛,遍地都是碎片。
第二天一早,乔安娜一早就醒来换了衣服去上班,也没吃早餐,也许是怕遇到韩承睿,下楼的时候速度极快。
傅管家笑着和乔安娜打了声招呼,结果还未等他抬起头,乔安娜人已经冲了出去,速度快得吓人。
她快速换了鞋子,带着小跑往门口走,打开了门,却不料想,在门口,她还是遇上了他。
他穿着藏青色的西装,挺拔的身姿走在中间,数十个保镖护在周围。
又恢复了那副高贵优雅的模样,俨然与昨晚那个暴戾的恶魔不一样。
他似乎也看到了她,但是并没有将视线过多留意在她身上。
傅元朗点着脑袋和乔安娜打招呼,“乔小姐,早。”
乔安娜点了点脑袋,然后便迈着步子朝着外边走去。
看似风平浪静的表面,殊不知,她的冷漠,正是他致命的伤痛。
她不敢遇到他··
他何尝不也是,怕和她见面,一早醒来,他就为昨晚的事情后悔,不敢吃早餐,就是怕和她遇上,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