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心儿,既然她自己都不在乎,你这么关心做什么?小心好心当作驴肝肺。”华晟冷声说着。
而白心甯有些不耐烦。
她往旁边站了一些,与华晟别开一些距离。
“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担心。”
关心孔令真是她自己愿意的,与其他人没有关系。
她只是无法看到有人欺负阿真而已,更何况那个人是席皑霖,孔令真最爱的男人。
孔泽已经不在了,她关心孔令真有何不妥。
“心儿,我是为你好。”白心甯在其他人面前不给他面子,让他觉得很难做。
他一再的沉溺白心甯,不过,几年时间里面,她的心里面也就只有一个孔泽,再也装不下其他人。家里面已经说过订婚的事情,白心甯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结婚。
只说不想嫁人了。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过,华晟,我并不需要。”两道秀眉微微的蹙着,白心甯有些不耐烦。
这次来这里参加婚礼,本来应该是高高兴兴的,结果呢,却弄得人心头有些不舒服。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跟你永远都不可能。”
华晟喜欢她。
所以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甚至是为了她,去陷害孔泽。
这些事情她不是不知道。
“你觉得我会嫁给一个杀人凶手,嫁给一个我恨的人吗?”既然已经有了恨,怎么还会喜欢?
孔令真好看的眉头挑了挑,瞧着白心甯的样儿,看起来她是误会了,白心甯并不喜欢这男人。
就跟着许多豪门一样,总是有人为了利益想要去逼迫别人做点不开心的事情,只要达到他们的目的就好了。
白心甯的脾气虽然好。
但是到底是跟过她哥哥的女人。
不是所有看起来温和的花儿都不带刺儿。
“哈。”孔令真不合时宜的笑了一声,“华公子,难道你没有听见吗?白小姐说她并不喜欢你,让你不要再继续纠缠了。死皮赖脸的缠着有什么意思?”
她挑高了眉头,得意的笑着。
“缠着人家三年,结果连手都没有摸到,我要是你,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华晟一张俊脸由白转黑,由黑转白,脸色好看得很。
而白心甯此刻无暇去估计华晟到底如何,之前听说孔令真受伤一直都在养伤,她想要去见孔令真,不过席皑霖将消息封锁的很紧。所以她一直都没能够打听到她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阿真,你看起来很不好?前段时间受伤,好些了吗?”白心甯关切的问。
“呵,白小姐,不要以为刚刚我帮你说了几句话,我就不讨厌你了。”孔令真翻了个白眼,抬手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你看见了,我现在好好地,死不了。”
“好了,褚星辰,我们走吧。”
她说完后便跟一边的人说。
谁都想同情她?
“好。”褚星辰点点头,顺从她说的。
而宋锦枝安排了车子过来接送,孔曦儿自然是缠着席皑霖不让他走了,孔令真则是不打扰他们,和褚星辰一起坐上了另外的车子前去酒店。
上车的时候孔令真撇头就见到了那边的两个人,而席皑霖也见到了她与褚星辰站在一处。
孔令真的面色苍白,褚星辰则是有些忧虑的瞧着她,担心她会在这里晕过去。“别看了,看了只会让自己更加闹心而已。”
而褚星辰撇头瞧着一边的两个人。
唇角处勾着淡淡的笑,最好是不要过来,这样的话,孔令真就有足够的理由觉得心冷,就会更快决定离开这个男人。
“是,你说得对。”她弯身也钻进了车子了,褚星辰则是跟着上来了,等下车后孔令真伸了个懒腰,“你对这里熟悉,带着我去找点吃的呗,我饿了。”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是真的觉得饿了。
不开心的时候就应该多吃点东西,肚子里面不难过了,心情才能够好起来。
褚星辰立即吩咐了司机,让他开车去了附近的一家餐厅,带着孔令真去那家餐厅吃东西。餐厅的老板是个中国人,爱好美食,后来在这里开了一家餐厅,做的一手好菜。之前来这里的时候褚星辰还和他讨论过厨艺。
他们下车后进入餐厅,老板便欣喜的过来和他们拥抱。
“原来是你们啊。”老板笑眯眯的说,“等着,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褚星辰和孔令真则是自己找地方坐下来。
他们两个靠着窗户坐着,木质的小窗外还有一些花艺铁架,阳光悠闲的晒进来。而老板很快就为他们上了饭菜。孔令真吃了个饱,摸着自己的肚子有些胀鼓鼓的,随后她站起来看着一边的照片墙,他们以前在这里拍摄的照片还在。
那时候的孔令真额头处还有一个疤痕在,因为手术,所以头发剪了,戴着一顶帽子。褚星辰抱着她,两人就坐在刚刚的位置照了照片。
“这么丑的样子,竟然还留着,我们是不是应该告诉他,赶紧的将这个照片给拿掉,重新换一张?”
他们两个站在那里仰头看着照片。
而席皑霖驱车来到这里的时候看见女人与褚星辰站在一处。
他推开门走进来,本来是气匆匆的的,当听到孔令真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视线也跟着落到了那张照片上。
“这是你最丑的时候吗?最丑的时候你明明是血肉模糊,本来就不好看,你还嫌弃什么?”褚星辰玩闹似的说。
而席皑霖的心脏好像被猛地一揪。
血肉模糊……
他目光凝视着那张照片,孔令真戴着帽子,光秃秃的脑袋,还有额头的伤口。
她头疼,会做噩梦,是因为离开香城之后发生了一些事情,他让人吃过,不过,得到的消息寥寥无几,除了一些和褚星辰出现的照片外,什么消息都没有。
在出狱的时候,孔令真明明就还好好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没有人保护,她果然是活不下去。
“是是是,谢谢在我血肉模糊的时候还不嫌弃我,把我救回来。”孔令真点点头认同他着一个观点。